你往哪揣呢,戴脖子上。”傅双行似是忍无可忍了,表情却不如语气凶横,梨花满乖乖地戴上。
那颗有些黯然的白珠挂在她锁骨之间,十分不起眼,他突然很觉得不好意思,兴许应该赠她华贵些的。
梨花满浑然不在意,殊不知此物日后给自己招来什么麻烦。梦中她日渐升起避世之心,祝红菱躲不了,但躲开他还是很容易的。
不过现在她看开了很多事。
直到梨花满的身影消失,傅双行原地出神,她临走前的笑颜仍在眼前挥之不去,心中尚觉乱跳。
“你可叫我好等。”
梨花满歉意一笑,飞上屋檐,坐在他身旁。
“现在说吧,你跟傅双行走那么近做什么?”他说便说罢,偏衣襟半敞,露出微鼓的肌肉,又提起酒壶猛灌一口,涓涓清酌顺着饱满的肌理蜿蜒而下。夕阳光下,连带着一层潮湿的杯中物,仿佛给他的胸膛抹上一层馋人的蜂蜜。
梨花满故作平常,不为所动,清脆道:“江公子有所不知,花间道有求和之心,我亦是同样。”
他眉头一皱,沉吟片刻道:“你长大了,加之平日和你离得远,很多事也不同我说。”江颠酒露出老父亲看女儿的慈祥之色,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低声道:“你师弟怎么回事?外界什么消息都没出来,怎地就叛出师门了。”
江颠酒说着正事,梨花满脸侧贴着他肌肤,属于强壮男人的气势将她包裹,双眼不由得闪过一丝迷离。
“李师弟许是被冤枉了,可门中好多长老都不管事,无人主持大局,我也说不好是什么情况。”她说完,倒是觉得自己此言过于敷衍,补充道:“敌在暗,他先行出去避一避也好,我在内帮衬着些,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江颠酒点头道:“你有分寸,无需我提醒。”
梨花满眉眼弯弯,抬头滑过他的胸膛,道:“江公子,教我剑法吧。”
他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哑声道:“你变了不少……”
“我还想看你舞剑。”
美目温顺地凝望他,叫他心头软肉一阵酥麻,恨不得当即抱她一回。江颠酒压下悸动,隐约有几分惆怅道:“上次,还是五年前罢。”
梨花满装作听不同,双眼圆溜溜,一片无辜。
他发笑道:“今日时机不美,择日舞剑给你看。走吧,练剑去。”
宾客大多离开酒席,四下游览,而刑堂早早燃起火烛。
上官密将惊堂木一拍,喝道:“一个两个的,说不明白是吧!”
底下五名弟子贴地跪得更深。
一旁郭司务悄然传音:“老孙那,我早跟你说过,少去那倒霉含情峰没事找事。”
上官密双眼犹如叁尺青锋,猛然朝郭司务怒瞪去,给他吓得浑身一弹,两手紧紧攥住椅子把,大气不敢喘。
孙辛面沉如水,站在五名弟子左侧,两眼直直盯着地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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