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颊边呼呼大睡,她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银环拿来针线篓,里面还放着她纳了一半的鞋底和绣在阿鱼小袄上的胖头鱼,她靠在小床边点上灯,边做针线边等敬廷。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胸口被一只大掌攥住揉搓,两腿之间也被游弋进一只手,粗粝的指尖搓着阴蒂,没两下就把她弄出了湿热的淫液。
“啊哈......夫君?你......你回来了?”
见她睡意被驱散,敬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脖颈间吮吸,两只大手飞快地褪去身上的衣物,和她贴着肉肌肤相亲。
“多晚了......明天不要起床上朝的么?”谢溶溶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双手无力地推了几下,见推不动,搭在他肩头,顺着下滑的动作轻柔地插进他的发根,一下一下舒按着头皮。
敬廷把脸侧压在她胸乳下,两人在黑暗里沉默着,只有喘息穿插在其中。
谢溶溶张开腿环上他的腰,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夫妻叁年,她明白他是碰到了难事。
敬廷抱着她软玉一样的身子,一下一下,摸不够地摩挲,谢溶溶被他摸到腰窝,扭了扭身子小声道,“痒呢。”
女子娇糯的轻喘拉回了他的神志,敬廷撑起上半身垂下头去吃她的奶,堆起一只圆软的白乳握在手中,不多会儿就帐中就传出她的喘息。
“溶溶......溶溶......”
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有用自己去感受她。肉根早就把亵裤顶出一个包,他把勃起的阳具掏出来,在她湿滑的穴口拍出“啪啪”的声音,嘴里吃着她的奶子,也是“啧啧”有声。
谢溶溶被这声音羞得捂住脸,转念一想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见谁,才又摊开到两边,躺平了由他摆弄。
龟头顶进穴口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敬廷的肉根被她的阴穴牢牢裹住,贪吃的软肉一层层挤压着这个入侵者,初时还有些疼,等到捅上两下,把它们插软了插快活了,就会张弛有度地含着他,不管用什么角度,用什么力道,里面始终汁水丰沛,不过就算水再多也不会让肉棍滑出来。
她下面的嘴那样依赖他的性器,就像她这个人也离不开他。
“溶溶......真紧......你的小穴......吃着我的肉棒......我的心肝......”
“夫君......呜呜......再大力些......痒,那里痒......”
硬热的一根鸡巴堵在水穴半路,撑开的半截甬道甚至能感受到他肉根上的经络在突动,她伸手去摸还留在外面的一截,细腻的指尖捏着被淫水浸透的男根就要往穴里送。
敬廷两手撑在她胸乳上,腰身一挺,把她操得满满当当。
“啊呀呀......进、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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