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忆知觉得在肾内科实习的日子还算愉快,虽然有时候也会遇到蛮不讲理的病患,但总体上比在普外科实习时要开心。
唯一让她很不满意可又没办法改变的,是肾内科有个医生总是喜欢骚扰女护士,尤其喜欢调戏实习小护士。
此人姓张,三十多岁,重点已婚!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的为人,奈何他是副院长的外甥,有靠山,根本没人敢得罪他。
由此,私下里大家给他取了个“张泰迪”的外号。
戴忆知和张泰迪接触的比较少,薛子月接触的多一些,因为两人在同一个病区,她已经多次看见他占薛子月的便宜。
就昨天,她还撞见张泰迪摸了薛子月的屁股,薛子月忍气吞声着没有任何抵抗。
当时看见张泰迪那一脸猥琐的笑容,戴忆知一阵反胃,但她也能理解薛子月,因为如果反抗的话,以后很有可能会被穿小鞋。
人生,总是有很多自己没法避免的各种事故。
干完活,戴忆知把记录表放在自己桌上,然后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间的面积不大,一共就四个格子间,三个空位,戴忆知推开靠边的那间走进去。
正蹲着,忽然听见隔壁传来很轻微的啜泣声,她愣了下,仔细一听,听着有点像是薛子月。
上完厕所,她推门出来,忍不住抬手轻敲了最里面那间的格子间门:“子月是你吗?”
一会儿后,薛子月拉开门走出来,眼睛红红的,很显然是哭过,眼泪还没擦干。
“你没事吧?”戴忆知有些担心的朝她问道。
薛子月摇了摇头:“没事。”
见她躲在洗手间里哭,戴忆知看着不像是没事,还是很担忧的说:“真的没事吗?有事你一定要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到你。”
薛子月笑着看着她:“好,谢谢你。”
好不容易又熬到下班,戴忆知伸了伸懒腰,换下护士服,从柜子里把包提出来。
五分钟前,慕承衍就发信息过来了,说他已经到了。
其实戴忆知有让他不用特意来接自己的,这么晚了还过来也太辛苦了,但这个男人不让她住宿舍里,非要把她接回去。
上了车,戴忆知把安全带系好,扭头对坐在驾驶座的慕承衍说:“我明天上大夜班,所以你不用来接我了。”
话落,她瞥见车外边有抹熟悉的身影从视线里擦过。
扭头朝外望去,仔细一瞅,便瞅见薛子月站在一辆车旁,四处张望了下,随后上了那辆车。
戴忆知车盲,虽然没认出那辆车是谁的,但当那侧车灯亮起时,她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
张泰迪!
薛子月竟然上了他的车。
时间已经很晚了。
戴忆知很不安,当那车朝停车场出口开去时,她焦急的对慕承衍说:“慕承衍快,跟上刚刚那辆车。”
慕承衍眉头一皱:“怎么了?”
戴忆知扭头望着外头,见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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