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我们算是占到了上风的吧?毕竟不管怎么样,他既然拥有阴宫七牌中的其中一块儿,被那些人盯上也是迟早的事情,你瞧他那样…..还大刺刺地将自己的阴牌就挂在脖子上,可扎眼了。”
戚言一摊手“不戴在身上还能如何?能扔的掉吗?要是可以扔的掉,我还用得着被卷进这场是非当中?”
“但我觉得也不必太担心了,反正我们已经率先掌握了这份重大的情报,总有主动权的。这个钟宇跟我可不一样,我是因为之前和小岚被赵老板捉住,然后渡边信智亲眼看见了以后,他们才锁定了我,我想如果他不进入那些人的视野当中……还是可以瞒一阵子的。”
“我现在担心的是……就算我们把剩下的所有阴牌全都找齐好了,但已经被那些人收入囊中的两块阴牌要怎么夺过来?理论上的计划是……要把全部的阴牌都凑齐,才有可能从中研究出关于‘阴宫’的秘密啊。”
说到这儿,戚言就觉得身心疲惫,往沙发上一靠“哎…这件事儿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想要过回原来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怎么就成一种渺茫的奢望啦?”
李若可宽慰他道“今晚就别多想了,我认为一切肯定都会好起来的,如果这算是你命中注定的危难和劫数,那怎么躲也躲不过去…但现在至少比以前强些了吧?你身边好歹还有我们陪着,不是你一个人在面对所有的厄难。”
戚言无奈叹气“是啊……这算是唯一一点能让我觉得稍微宽慰的情形了,要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黑暗的旋涡之中挣扎,保不齐我早就精神崩溃,直接跳楼了呢。”
俩人又聊了几句,随后也都准备休息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有点多,得到的消息也不少,需要慢慢的消化,反正干坐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没用,干脆等明天把严伯他们请来在好好商议一下。
戚言也就懒得回家了,就在沙发上对付一晚得了,免得来回跑。
在洗漱好了准备睡觉之前,他还不忘把之前在饭局上被拉断珠链的佛牌拿出来检查一下,幸好佛牌本身没受到什么损伤,换一条挂链也就行了。
有一件事情他也是纳闷,刚才打起来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来由得吐了一口呢?虽然也喝了点酒,不过都是小酌几杯,根本不至于喝吐了……连脑子都没晕,难能这么严重?
但吐过之后发现,自己的胃里貌似也不再难受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暹罗猫毛豆就窜到戚言的枕边,用尾巴缭了几下,把他给弄醒了……
“去去去,下去下去…”打了个哈欠,也没了睡意,睡沙发哪有睡在自己的床上舒服呢?
看了看时间,才七点过几分,李若可姐弟俩都还没醒呢,戚言就已经穿好外套爬起来收拾了。
今天是周末,他先给严伯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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