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你这个要饭的!滚,滚,滚,快滚!”
阆人挺胸凸肚,优越感十足,手中的一根木棍子在姒始面前乱舞。
“你行个方便,我知道这里是天凤馆,我进去找个人说件事,马上出来。”
姒始想不到这天凤馆的大门还是那么难进。
十几年前姒始被斑蝥任命为天凤道门小主,他兴高采烈过来天凤馆参加门客大会,结果被当作杂役拦在大门外。
今日这个阆人比当年那两个阆人还要狗眼看人低,直接称他为要饭的叫花子。
但为了办成那件事,他只有厚着脸皮站在大门口的正中向阆人求恳。
“要饭的,你怎么还不走?我们馆里的人马上都要来值事,你浑身臭味挡在大门口,算哪门子事?你快给我滚远点!”
阆人准备强行将姒始拉开。
“嘡嘡嘡……”
一辆豪华大马车停在天凤馆大门口。
“臭要饭的,你快给我滚开!这是我们寅头家的专车,你如果耽误寅头家的大事,不但你得遭罪,连我的饭碗也要敲破。我求求你了,你快让开!”
阆人好像非常害怕这个寅头家,见姒始不肯走开,只得反过来恳求姒始离开。
“烂阆人,你还想不想再干下去?立马将这个要饭的叫花子拖开,耽误寅头家的大事,你即刻去死!”
大马车伸出一棵小鲜菜的脑袋,恶狠狠的骂道。
“你快给我走开!”
阆人过来拖姒始,可任凭他如何用力,姒始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嘡嘡嘡……臭要饭的,你不走开,我就从你身上压过去!”
小鲜菜重重地按了几下大马车的铃铛,手挥马鞭,八匹骏马车就要向姒始冲过来。
“啊?!”
阆人吓得跳到一边,闭上眼睛,想象姒始会被大马车碾压成肉饼还是肉泥?
“寅头家,我找的就是你!”
姒始见大马车要往前冲,并不避让,依旧站在原地,镇定自若地对坐在车里的那个人说道。
“找我?你是谁?”
车里的人一听姒始的声音有些耳熟,就问道,但人并没有露面。
“寅掌事,你做了头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十几年前,你曾在这天凤馆里问我是不是来打杂役的!”
姒始不想报出自己的名字。
“十几年前,我在这天凤馆里问过你是不是来打杂役的?啊?!”
大马车里的人猛然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冲到姒始面前,“扑通”跪下。
“寅头家,你怎么啦?”
那个阆人以为是寅头家等不及,自己下车想进去,结果跌倒在姒始面前。
“臭要饭的,你敢把我干娘绊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鲜菜从大马车上下来,一只手揪住姒始的衣领,一只手对着姒始的面部就是一巴掌。
“啊呀,打不得,打不得啊!你快给我松手,你快给我跪下!”
跪在地上的寅头家一见小鲜菜打了姒始一个耳光,吓得面色惨白。
“跪下?干娘,我凭什么要向一个要饭的下跪?”
小鲜菜还是紧紧揪住姒始的衣领不放。
“你、你、你快给我松手,你、你、你快跪下,他、他、他就是小主人!”
寅头家语无伦次,全身哆嗦个不停。
“小主人?他就是小主人?怎么可能?明明是一个要饭的么。干娘,你是不是昨晚睡糊涂了还没完全清醒?”
小鲜菜虽然松开了姒始的衣领,但还是傲慢地站在姒始面前,不肯下跪。
“小、小、小主人,我不知道你、你、你回到了邑国凤城,我、我、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事,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
寅头家一个劲地向姒始磕头。
“寅,想不到你还是那个作派!唉,当年我用点穴大法和闭气神功救你真不值当!”
姒始吐出一口血水。
刚才那个小鲜菜的一巴掌打得太狠,把他一颗牙齿打的有些松动。
“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
寅头家吓得只会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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