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不知道你的状态是好是坏,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将你带回高天原,上杉绘梨衣也跟了过来,她没什么大碍,但就是受了惊吓,估计也得休养一会。”楚子航说。
路明非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凯撒终于收起了嬉笑,摆出了在学生会时那般的严肃“玩笑也已经开过了,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们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以上杉绘梨衣那样的血统,即使王将同样属于怪物那一行列,可单凭他和几只死侍怎么能将你与上杉绘梨衣逼得如此狼狈?”
路明非愣了愣,将记忆中的时间拉回了前一天晚上。
他清晰的记得王将的梆子声将他的精神击溃,紧接着在与死侍一波缠斗后被王将用匕首贯穿了右肩。
路明非下意识的向右肩关节看去,与昨夜的血肉模糊截然不同,右肩处碎裂的骨骼以及断裂的肌肉早已完成自愈,只留下触目惊心的疤痕像是壁虎一般贴在肩上。
“我只记得王将带着死侍袭击我们,他拿着一种木质的梆子,摩挲出来的声音类似于某种精神攻击,原本施展审判的绘梨衣在那种诡异的声音下被剥夺了所有的战力。”
“木质的梆子?”楚子航的眉头皱了起来。“是言灵吗?”
“应该不是。”路明非摇了摇头“应该只是普通的梆子,但那声音就是诡异的渗人,我也受了影响,所以吃了瘪,老大你交给我保护大小姐的任务差点没完成不说,都快要死翘翘了。”路明非拉着脸诉苦。
凯撒无视了路明非的耍宝,看向了楚子航
“你有听说过类似的东西吗?用梆子声控制他人这种事真的有可能?”
楚子航沉思了半晌才摇了摇头
“不依靠言灵的力量只凭声乐影响人心……这种事我也没有听说过。”
气氛瞬间低了下来,良久过后凯撒才打破了沉默
“如果说你和上杉绘梨衣都被那种梆子声夺去了战力,那你们昨天是怎么逃脱王将的魔爪的?甚至当我们赶到的时候你们的身前还躺着王将的尸首。”
路明非愣住了,他当然知道是自己杀了王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凯撒。
昨夜那梆子声带出的幻境中那烧灼天地的火焰令他胸闷不止,好似那不是灭世的花火,而是他心中熊熊的怒火。
他觉得自己在那一瞬间成了孤傲的雄狮,任何想要侵占雄狮领地的家伙只能死在他的利爪之下。
而绘梨衣就像是他领地中的一部分,那该死的王将想要动他的东西只有一个下场——死!
可回过神来的路明非甚至畏惧那样的自己,高高在上像是君王。
那不是自己。
那更像是路鸣泽。
路明非的呼吸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他的心中充满着畏惧。
从前的每一次交易都像是路鸣泽借他之手行使屠龙的权利,那时候是路鸣泽占据了他的身体,所以路明非总觉得自己受了路鸣泽思想的影响是在所难免的副作用。
可昨夜却并不是这样。
他高高在上像是君主并不是因为与路鸣泽交易的影响,那就是他自己!
王将想动绘梨衣,他就要杀了王将,这是他自己的意志,与路鸣泽无关。
不知从何时起,与路鸣泽的交易似乎打开了他心中的某个尘封已久的枷锁,于是沉睡的巨龙终要苏醒。
“想不起来就先缓一下。”凯撒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
虽然昨夜路明非与王将的交手似乎能从中得出某些重要的信息,可他看路明非眉头紧锁像是回忆起了某些不愉快的经历,便也不好强人所难。
“咱们先下楼,有客人来了。”凯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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