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我与你只隔了一层开光期,你得勤奋点,不然我可要追上你了。”
容吟不以为意:“好,等你追上我。”
“……”
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重绵无话可说,头微微低着,不搭理他。
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的头顶上,容吟揉了揉她的脑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重绵一下子抬起头,眼睛亮闪闪。
他故意温吞:“结契完,对我们的修炼有帮忙……”
然后话说到一半止住。
“快说呀。”重绵急得不行,忍不住抱住他开始晃。
四周哗啦作响,投射在水面的光撞得支零破碎。
他闷闷地笑了一会,眼睛从她身上移到水面碎金般的光,仿佛看到了先前缠绵,水面晃动的一幕,喉咙克制地滚了滚。
她哪里晓得他在想些什么,恨不得爬到他头顶上去,钻进他脑袋里看。
闹腾了许久,就当重绵放弃时。
只听他慢悠悠道:“契约加强了双修的效果,所以……”
重绵抱着他的动作一顿。
他的声音温柔低哑,钻进耳膜深处,“以后我们可以多多尝试。”
“……”
等了半天,也不是她满意的结果,甚至觉得,这个只对他来说才算好消息。
重绵一言不发,身体颤颤悠悠的,往他的方向远离了一点。
时光如梭,他们又在凌虚剑宗呆了一年。
容吟记得她书信中曾提起,想与他一起纵览山河风光,这封信,他至今保存着,时不时便拿出来看一看。
某天,重绵脚步欢快,哼着歌进屋,正好捉住他伏在桌案前看信的一幕。
她的歌声戛然而止,以为哪位女修给他写了一封情书,危机感油然而生,猫着脚步走近。
容吟仍像以前那样受欢迎,时不时就有女修上门表白,虽然他惯常拒绝,她还是会吃些莫名其妙的飞醋,恨不得把他装进口袋里跑得远远的,让任何人都看不见。
她凑到他跟前,不动声色地伸长了脖子看这封信。
短促一瞥,瞥见一行字——
“你是不是也想我呢?”
她炸毛了,冷不丁从后面探出一只手,夺走了书信,泪眼模糊地指责:“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
他微微怔住,嘴唇轻启,正要说出话来,还不等他回答,她就委屈巴巴地掉下一颗泪。
看到这幅画面,他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眼眶微红,十足的不安的样子,他的心底又酸又软,连忙解释:“是你写给我的信。”
?
??
???
她写的。
不是,她什么时候写过信了?
眼泪格外尴尬地挂在眼角,不上不下,哼出去的哭音也跟着一顿,沉默。
他轻轻喟叹了一句:“你忘了吗啊?开战前曾给我写了一封信。”
她想了想,终于记起来了,“啊,好久了。”
又忍不住给自己挽尊道:“我记性真的不好,竟然忘了。”
他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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