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发出粘稠的响动。而随着这逐渐深入的动作,她整个人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愈发恐怖,扭曲,直至……
变成了一张支离破碎的脸皮。
她一甩手,将这玩意儿丢到了来人的手上,同时长舒口气。
“呼~这东西戴起来可真是太闷了。蓉儿,你把这个拿上,回头下料,别让这东西烂掉了去,到时候可是得拿回去找师傅复命的。”
后者闻言微微一愣。
“师姐,您还不想回去吗?”
“那是自然,之前我还不知道,可现在看来……这天京,可还有一处有趣的地方,我们还没去看看呢。”
她微微一顿,随后继续笑着说道。
“再说了,咱们二人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何必如此着急,那宁州穷乡僻壤的地方,难道你还住上瘾了不成?”
“可是师姐……师傅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那就让老婆子上上火吧,她在谷里头住久了,湿气重。正好给她老人家祛一下湿呢!”
银铃般的嬉笑之间,头顶上的乌云渐渐散开。朦胧的月光挥洒而下,落在了那师姐的身上,照得明亮。
黑色的短衫,露出一双修长的胳膊。
她腰间缀着两个不明所以的小竹篓子,精致的绸缎长裤,却是光这一双小脚,看上去好似黑色的蝴蝶般灵动。
只见这师姐摸索着探到了腰间,高举起了那一块漆黑色的铁牌,目光之中透着危险的色彩。
“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花谷的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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