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明愣住了。蒋嘉佑喉结隐忍地动了动,“你带着我这个累赘,迟早要被拖累,把我扔在这里吧,
任泽明回过神,把头低了下去,“你发烧了,所以才会说这些胡话。”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蒋嘉佑一把握住他的手,眉眼认真,“明明,我不想拖累你。”
这是两人决裂以来,蒋嘉佑第一次喊任泽明的小名。
任泽明呼吸不自觉粗重八分,“我戈没觉得你拖累我。”
“我觉得。”蒋嘉佑打断道:“你带着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走出去。”
任泽明垂下眼皮,深深吸了口气,扯开话题说:“别说了,吃饭吧。”
“明明月,
任泽明陡然拔高声量:蒋嘉佑自嘲地笑了笑,
“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把我扔在这里,你不仅能活下去,以后还可以甩掉我这个跟屁虫。”
任泽明知道蒋嘉佑故意在激怒他,想让自己把他扔在这里。
他没有上当,“谁说我讨厌你到这个地步”蒋嘉佑似乎意识到什么,嘴唇微微一抖,“你,你是说”
任泽明低声说:“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不等蒋嘉佑再开口,任泽明强硬地把他按回原位,“吃饭,别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吃完早点休息,明天我们一早就要出发。
“张嘴。
蒋嘉佑下意识张开嘴,被塞了一口面包,任泽明又给他喂了点水,让他好吞咽一些。
也许是蒋嘉佑烧得不清的缘故,他异常听话,吃了几口面包后安静地躺下睡觉。
任泽明收拾完东西,在蒋嘉佑身边坐下。
蒋嘉佑今晚说的话让他有些担心。
他担心蒋嘉佑为了不连累他会做出什么傻事,说不定趁着他睡着,蒋嘉佑半夜会偷偷离开。
他丝毫不怀疑蒋嘉佑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任泽明不敢合眼,在蒋嘉佑身边守了一个晚上,直到后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天刚蒙蒙亮,任泽明再次背着蒋嘉佑出发。蒋嘉佑的体温比昨天更加滚烫,任泽明甚至有种背着火炉的错觉。
一个早上过去,蒋嘉佑只醒过一次,眼前的景象晕晕乎乎,隐约看见任泽明的后脑勺,很快又昏睡过去。
蒋嘉佑再睁开眼时,头顶的天已经黑了。
任泽明还在背着他往前走。
蒋嘉佑开口的力气都艰难,“你没休息过
任泽明头也不回地说:“你病得太严重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把你送到医院去。”蒋嘉佑想从任泽明背上下来,可是浑身的力气像被抽空似的,动都动不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蒋嘉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从一天醒四五次,变成两三次,最后只剩下一次。蒋嘉佑似乎也知道他的情况不好,等清醒的时候,又提起让任泽明把他就地扔了。
任泽明终于停下脚步,他扭头看向蒋嘉佑,面无表情地说:“你真的要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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