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告退。”疾风躬身退了出去。
墨初阳探着身子,看到疾风关了门,才深深吐了一口气。
他细心地把纸张摊平,脸上满是温柔,仿佛看着白汐的名字,就像是见到了她一样。
……
翌日,星竹苑。
白汐躺在贵妃椅上,悠闲地吹风、晒着太阳。
这院子里的风可不比昨天江边的风吹的舒服。
白汐抬头看着树上的叶子,想起昨天墨初阳用叶子吹出来的美妙乐曲,嘴角微微勾起,仿佛自己身临其境似的。
新来的娇杏正在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眼神儿时不时地瞟着白汐。
白汐注意到这个丫头,长得倒还不错,看着也像个老实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澜那边的人···
“你,过来!”白汐指着娇杏,轻声道。
娇杏放下手中的工具,忙快步走到白汐跟前,福了福身子,“小姐。”
模样好,声音倒也好听。白汐看着她,仔细打量着,倒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娇杏见白汐望着她,低下头,柔声道:“不知道小姐有何吩咐?”
“你别紧张,”白汐瞥了一眼她,“叫你过来,无非是想跟你聊聊天。”
“是。”娇杏的眼珠子灵活地转着。
“你来我这院子也几天了,一切可还习惯?”
“回小姐的话,奴婢一切都好,院子里的姐姐对奴婢也都挺照顾的。”
白汐浓眉轻挑,“那就好。我听祖母说,是在城外遇到你的,你的家在何方?父母又都是做些什么的?”
娇杏不假思索地答道:“回小姐,奴婢老家是禹州的,地处偏远。父亲先前是个教书先生,母亲···母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已经亡故。”
白汐想到了自己的亡故的母亲,心中对娇杏产生了一丝怜悯,“也是个可怜的,你父亲既然是教书先生,那你可曾读过些书?”
“回小姐,不曾读过。”
“哦?这是为何?读书明理,你父亲应该知道才是。”白汐蹙着眉,十分不解。
娇杏解释道:“小姐有所不知,自从我母亲去世,父亲便思虑成疾,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等到我懂事了些,父亲的身子已经不能再教书了,奴婢便开始做些缝补的活计贴补家用,也没心思看那些个东西。”
白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果真如祖母说的一样,是个苦命的人。
只是这丫头说的话,不知道有几分真。
白汐垂着眸子,继续问道:“既然禹州偏远,那又为何到雁城来?”
“禹州偏僻,大夫对父亲的病束手无策。跟奴婢说到雁城来找些妙医圣手,或许还有些转机。谁知半路遇到几个毛贼,父亲为了保护奴婢,被那些贼人活活打死了···”
说道这儿,娇杏声音有些哽咽,抹了一把眼泪。
白汐听了有些动容,忙安慰道:“你父亲是疼爱你的,若是知道你现在平安无事,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
娇杏擦着泪,“是的,还多亏了将军把那些贼人打跑,救了奴婢。又看奴婢无处可去,便让老太太收留的奴婢。”
“原来如此。”白汐点点头。
娇杏接着又忙跪下,“将军府的大恩大德,娇杏永记于心,没齿难忘。今后定会好好侍奉小姐,绝无二心!”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白汐忙伸手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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