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绮瑜浅浅一笑,若小鹏无非是想为后代要个侯府嫡出的好名声,这一切都无可厚非,只是……庄若芷的那颗药是否真实可靠,实在是无法考究。
老王妃派人千叮咛万嘱咐出嫁当日的事宜,不能行差踏错,否则将成为全都城的笑柄。
冥熙玄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稍稍觉得自己好一些了,便自己拔针离开,在新婚之前,两人再也不曾见面。
倒是泰安郡主突然被老王妃火急火燎的送进侯府娄绮瑜的院子。
老王妃急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绮瑜,绮瑜,你一定要救救泰安,她是我和老王爷的独女啊。”
娄绮瑜掀起裙角,只见泰安的裤子被一片红色的血迹浸染。
“怎么回事?”娄绮瑜问道。
泰安身边的嬷嬷黑着脸,哭着回答:“都是后宅里的阴私事,不敢污了王妃的耳朵。”
“胡闹!我要知道原因,前几日泰安郡主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落了一片红,到底怎么回事?服药了还是……”娄绮瑜从医鼎系统中拿出洁净消毒的床单被褥,把泰安郡主扶上去。
老王妃已然没了风度,狠狠甩了嬷嬷一个耳光:“快说!”
睿亲王府就泰安郡主一个女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老王妃把泰安视若掌上明珠,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给她。
现如今,泰安郡主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老王妃焉能不着急。
嬷嬷被重重的赏了一个耳光,跪在地上哭着说:“王妃恕罪,都是国公府的那起子小人,昨天请安的时候看见郡主供奉送子观音,话里话外又说郡主是个不能生养的,说话极其难听。”
“早就跟泰安说过,国公府那些个妾室通房全部都打发了,那些庶子庶女们养在膝下,其他通通去母留子,泰安就是太良善了。”老王妃气不打一处来,眼窝子湿润,心疼女儿。
嬷嬷又继续道:“上次小女侯说过等郡主葵水来之后,郡主就加以治疗,定能怀上世子,可是……郡主葵水迟迟不来,她一着急,便喝了许多红花,所以……所以……崩漏了……”
老王妃气得拳头紧握:“糊涂,糊涂啊,难不成咱们泰安一辈子不生,国公府还敢把她休弃了不成?若是我泰安无事便好,要是有事,我定要把国公府闹翻天!”
“国公爷人前对咱们家郡主一口一个娘子,到了府中……也是指桑骂槐,有一次甚至说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浑话,府中妾室们一个个都是人精似的,国公爷都这般,何况她们……”嬷嬷老泪纵横,咬牙切齿的痛诉国公府的行径。
老王妃泪流满面:“绮瑜,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老身求你务必医治好我闺女,我们睿亲王府欠你一个大人情。”
娄绮瑜穿上医鼎系统提供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老王妃放心,我与郡主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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