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汽水和饼干。
“咋的,终于有胃口了?”
大脚幸灾乐祸问。
“又不我吃,给永强买的,最近,他不在镇教委实习吗,常常不吃早饭,让他路上捎着。”
谢广坤心虚说。
谢大脚懒得再问。
“大脚,给我再拿个山楂罐头,记账上!”
“给钱,概不赊账。”
“一点小钱,你瞅瞅,大脚,我儿子是大学生,能不给你钱?”
谢广坤无论什么事,都能扯上大学生。
“你有东子的实力,想在超市赊多少就多少!”
谢大脚开玩笑说。
“不废话吗?”
谢广坤哼哼道。
忽然,他顿悟了!
对啊。
自己没钱,但赵东有钱,开那么大的水厂,光投资就七八百万。
谢广坤有经济头脑,以前卖山货,就喜欢缺斤少两,能多赚一份是一分。
“赵东那么多钱,接济自己一点也不为过。”
“他那么钱,也花不完!”
谢广坤心里道。
不敲一笔,说不过去。
只要赵东随便给点,就赶得上卖好几月的山货!
打定主意后,谢广坤半路把饼干和汽水吃掉,回家就躺炕上不起来。
“哎妈呀,头痛,永强娘,快点把永强找回来!”
“你又犯啥神经?”
永强娘迷惑不解。
“废什么话,让你去就去!”
谢广坤沉着脸。
很快,谢永强从镇教委风风火火回来。
“爹,又咋了?”
昨天中毒,才安稳一天,老爹又咋回事。
“永强,我头痛,昨天被高压水枪滋了,可难受了!”
谢广坤躺炕上,额头放热毛巾,深吟不断。
“咋整,去找香秀瞅瞅?”
谢永强请假回来的,如果老爹不要紧,还准备回去上班。
“找啥香秀,我都要死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昨个赵东用水枪滋我,你让他来!”
谢广坤冷哼。
“爹,你头痛咱就治病,不想找香秀,咱去镇医院,县医院,赵东又不是医生,他顶多会点‘土方子’。”
“永强,你翅膀硬了,连爹的话都不听?”
谢广坤怒了。
尤其听‘土方子’三个字,深入骨髓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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