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
万事俱备,穆长宁给相熟的几人发了道传讯符,然后便去了趟丹峰执事堂,报备下山历练之事。
两年前,苍桐派又招收了一批新弟子,一眼看过去,皆是生面孔,但执事堂的三位秦师叔孙师叔唐师叔依然还在。
秦师叔看了她半晌,不确定地道:“是……穆师妹?”
穆长宁心道这容貌改变确实有些麻烦,不过以前的面部轮廓大致还在,辨别一下还是能够认得出来的。
“是我,秦师姐。”穆长宁嫣然笑道。
原先清秀不起眼的小丫头,如今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虽然几人心中都存有疑惑,但却默契地没有寻根追底。
得知她要下山历练,几人道上一句“一路顺风”,穆长宁便祭出慕衍在她筑基后赠送的穿云舟,一路往山门而去。
执事堂一众打杂的炼气小弟子呆了好一阵,讷讷问道:“那一位,是穆师叔?哪个穆师叔?”
秦师叔好笑地瞥他一眼,“丹峰还有几个穆师叔?”
小弟子又愣了一下,忽然间惊叫一声:“真的是穆师叔啊!”他激动地跳脚,“天哪,我竟然见到穆师叔了!”
另一人亦不能自已,对着穆长宁离去的背影痴痴道:“穆师叔好漂亮啊!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
“不仅漂亮,还很厉害呢!我听说啊……”
几个半大孩子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秦师叔几人面面相觑,好笑地摇头,却没去阻止他们的大惊小怪。
讷言真君的弟子、十九岁筑基、最年轻的四阶丹师,这些称号全都放到一个人身上,自然会成为人人口中争相传颂的传奇。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个模样平庸无奇的小弟子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圈,悄声退出了执事堂。
与此同时,穆长宁的传讯符也纷纷到了众人手里。
陶恒攒紧眉,正对着桌上的棋盘布阵绞尽脑汁、无力哀嚎,一抬头看到对面的陶远看着一枚玉简心不在焉,不由一愣。
好一会儿,他半真半假地感叹:“妹子有好久没来了!”
陶远轻轻一窒,放下玉简道:“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怎么教都教不会。”
陶恒嘴角一抽,继而又挑了挑眉梢。
他和陶远是亲生的兄弟,血缘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奇妙,比如此时此刻,他能感到陶远平静面容下的心绪焦灼。
这个兄长表面温和,实则清冷,能让他上心的人不多,能让他心绪烦乱的人更少。
陶恒并不傻,相反的,他很聪明,陶远的这些变化是为什么,他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楚通透。
陶恒又低下头去看这些让他一个头两个大的棋子分布,一张传讯符悠悠然飘到他面前,陶恒捏着符箓一怔。
对面的陶远也收到了一张传讯符,眉心几不可察地轻蹙。
“哇,妹子就这么走了?”陶恒叫嚷道:“我也要下山历练,正好一起走嘛!”
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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