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原来的味道,很满意。
秦佑年默默看着,心中大骂去他娘的武道老前辈,分明是个市井老流氓!不过并未在那怪老头身上感受到丝毫杀意,秦佑年一咬牙,收剑归剑鞘,拱手道:“晚辈唐突,前辈莫要怪罪才是。”
怪老头冷哼,摆摆手道:“别整那虚头巴脑的玩意儿,本大爷不稀罕,小娃娃,你也是来取北国神符的?”
秦佑年一愣,小卧山真有北国神符,那么八首相柳…………不敢再往下想,摇头道:“不是,晚辈只是好奇小卧山有什么罢了。”
怪老头往前半步,身后的铁链绷的笔直,“吱吱”作响,后退一步,等铁链落地后怒道:“至尊一剑这个老匹夫,本大爷当初不就是和悬山剑宗的沁鱼仙子说说话,谁让她美过皇宫里的公主,让本大爷心生欢喜。他倒好,倒扣屎盆子说本大爷调戏沁鱼仙子,也不知是哪个龟儿子在后面推了本大爷一把,不小心抓到那个…沁鱼仙子的奶-子,就被至尊一剑那个老匹夫关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整整五十年啊。”
怪老头喜怒无常?
没有任何征兆便自保家门丑事的怪老头,一副我有理我怕谁的愤慨激昂模样,对着空气也能据理力争一番。秦佑年听的目瞪口呆,憋住笑意,嘴角还是忍不住的抽了抽,低下头去不让那怪老头瞧见。
似乎很多年没和人说过话的怪老头满嘴喷出唾沫星子,滔滔不绝的讲了许多无关紧要关于他的风流糗事,像是在跟眼前的年轻人显摆。殊不知,他玩过的那些床上招式早就过时,就连一些小地方的欢乐窑子更换了不少五花八门的招式,油水滴蜡烛,悬吊空中旋转一圈半的招式,那怪老头怕是听都没听过。
秦佑年忍不住了,肩膀颤抖,想开溜却被怪老头叫住,“小娃娃,你是笑话本大爷吗?”
秦佑年转身,马屁道:“听闻前辈一席话,晚辈胜过寒窗苦读十余载。夜夜不同人,可谓是精妙绝伦,新鲜感十足,晚辈想下山去体会其中的食髓知味罢了。”
“屁话,至从这座山改名为小卧山之后,历经两代山主,第一代山主脸皮薄被本大爷骂的灰头土脸,羞愧离开。第二代山主是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想来寻北国神符,被本大爷打的满地找牙,直喊娘………”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的怪老头突然顿住,怪异看了眼秦佑年,说道:“小娃娃,你刚才手里握的剑可是悬山剑宗的妖鳞剑?”
这怪老头身体被锁住还能游刃有余的打骂浩然天下两代山主,并让两代山主毫无还手之力,悬山剑宗和他有大仇,秦佑年打死都不承认,赶紧摇头道:“前辈看错了,那只是一柄仿造的剑,市面上有很多,晚辈见其好看才买下当作是趁手的兵器,好行走江湖壮胆。”
怪老头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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