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答道:“师姐放心,季暖决不会做出有害他人的事”。
两人沉寂片刻,季暖率先出了房门,程筱柔摇头开始打坐修行。
季暖下楼时其他人都走了,只有俞漫还在等她,见她下楼立马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师姐她们都休息了,我们再去外面看看吧”!
“嗯”。
两人一道出了客栈,俞漫知道她有心事不愿说,她也不多问,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语的在大街上行走。
李庆源回到房间打坐时,身体突然传来弑心的疼痛,体内灵蛊正贪婪的噬血,一会儿在他胸膛游走,一会儿又爬到了脸上。
他被噬咬的痛苦不堪,强撑着起身,跌跌撞撞的出了客栈。街角那一个抹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手里拿着一只白埙,对着他邪魅一笑,然后转身跑走了,他咬牙忍着疼痛跟了上去。
直至出了钦州城,来到一片荒无人烟的山林中,身体的疼痛骤然消失。眼前出现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他急忙跪下行礼道:“李庆源拜见大王子”。
两人转身,正是卡诺与阿费得,卡诺并未答话,反而与阿费得交谈起来。
“你说这纸鸢飞得远了,会不会就不愿回到主人手上了”?他虽是和阿费得说话,眼神却是看着李庆源的。
“属下觉得纸鸢就算飞得再高,只要线轴还在手里拽着,量它也跑不远”。
“那要是他想要断线而飞又当如何”?
“那属下就亲自射下它一了百了”。
卡诺一直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可眼神却是凌厉的瞪着李庆源的。
李庆源急忙答道:“王子息怒,李庆源从未想过离开王子,请王子明查”。
“李庆源?真是个好名字,确实比阿木源好听多了”。
“王子恕罪,阿木源知错了”。
李庆源便是十年前西域大王安排在暮溪的细作,他体内的灵蛊也是那时所种,为的就是牵制于他。
灵蛊一经种下,便会一直在寄主身体里沉睡。一旦听到特殊的音律它就会苏醒,并在寄主身体疯狂嗜咬,直到寄主死去它也会跟着死去。
十年来他并未接到任何指示,久的他都忘了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不久前他才接到第一个命令,便是搅乱暮溪并监视季暖的举动,只是他还未找到合适的时机。
“恕罪,你何罪之有啊”?
那玩味的笑容让他不寒而栗,卡诺的手段在西域可是出了名的狠辣。
“王子,阿木源一直记着王子的吩咐,只是苦于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
李庆源一直跪在地上,卡诺突然亲自将他扶了起来。他最会做的就是收买人心,凡事都是点到为止。
“阿木源、我自然相信你,眼下钦州之事不就是个好机会吗,你可明了”?
“是,阿木源明白了”。
卡诺临走前又突然转身说道:“阿木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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