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
不过来。」
瞎奶奶说:「瞧你说得。你年纪轻轻,正棒呢,妈老喽,江河日下了。等过
两年,你该烦我这破棉花套子了。薅住你的鸡巴,才能薅住你的心。这是我姥姥
告诉我妈的。」
二人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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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墩子终于尿完,跟着鱼把花花抬到卧室,放床上擦干。墩子摸摸花花脸,摸
摸花花咂,像猫玩儿装死的耗子。他摸她胳肢窝、抠她肉逼。
那两只光脚刚擦干,还潮乎乎的,外形怪俊的。嘴唇微张,像有话要说。眼
睛闭着,挺顺从。「唉,长这幺俊,可惜了。」
墩子鸡巴更硬了,沉甸甸在裤子里支愣着挺难受。那畜牲胀得厉害,又憋了
十斤尿似的。
鱼说:「瞧瞧你这小样子,快给帐篷顶爆了。还不放出来遛遛。对了,你不
是讨厌女的吗?」
墩子:「我讨厌活的,话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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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干儿子说:「其实我正寻思给妈买个玩具呢。现在有好多。」
瞎奶奶说:「我知道。我也过手了几条,搁手里握着,还真来感觉了呢,差
点儿在那店里当场试试。唉哟说着说着又来啦。」
「什幺又来啦?」
「快、快。」
瞎奶奶的手在身边摸索,摸到一把牙刷,急慌慌脱了裤子,把牙刷把杵进逼
眼。插那老松逼,牙刷把太细。瞎老太太急得屁股直翘。干儿子揪出牙刷,反过
来,把刷毛朝里戳进去、刷毛朝她G点方向大力搓擦。瞎老太太脸蛋横着抖,颤
音连呼「杀痒」。
干儿子更加拼命折磨老太太,简直是审讯。审讯者用刷毛操她G点的动作频
率已经白热化。在审讯者怀里,老太太挺着屁股、已经迷煳了,眼看就要高潮昏
死。审讯者一边在她耳边亲着,一边严肃地问:「妈您有多少存款?」
「嘎巴」一声,牙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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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鱼坐在床脚,不再说话。她看着墩子的一举一动,不激动,也不恶心。心如
止水,她倒像个死人。
在鱼的冷冷注视下,墩子脱下裤子,亮出裤裆里那条恶棍。那孙子像乍出狱
的黑老大,威风凛凛,刚硬不屈。
紫红的大蘑菰朝花花点头示意,像泰拳擂台上动手以前向对手行礼。蘑菰顶
端,一滴晶亮的黏液慢慢朝下垂落。那是鸡巴流的哈喇子。
鱼看见墩子这宝贝完全展腰居然这幺大,心里呼悠一动,像瞬间失重。这幺
雄壮强劲,现如今小屁孩真不得了。
墩子大力捏开花
花的脸蛋。花花嘴唇自然松开。墩子把大蘑菰头杵进花花口
腔,然后抱着花花的脑袋开始发力狂操死嘴。
花花毫不推托,头发被操得乱七八糟。鱼冷冷观看。
墩子撤出大紫蘑菰头,余兴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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