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奴婢同一年进宫的冬花,我们都是膳房里烧火的,所以月例是和奴婢一样的。”
“那倒是奇怪了,冬花家中富裕,又怎么会入宫来做个烧火的?”
“娘娘说笑了,冬花就是因为家里头穷,连饭都吃不上,这才进宫做宫女。若是家里富裕,也不会到宫里来为奴为婢了。”
“本宫问她的事,她怎么不吱声?”
“娘娘恕罪,冬花从小就落下了毛病,于说话上有些问题,奴婢也是怕她冒犯了娘娘,这才代她说话的。”
“原是这样,你们两个感情倒是很好。”路柔笑着转向谢晚芙,“皇后娘娘,您瞧瞧,这冬花腕上的手镯多漂亮,比起臣妾今日戴的镯子似乎还要好上几分呢。”
这话多明显,谢晚芙又不是个傻的,“来人,将冬花手上的镯子蜕了。”
一旁候着的嬷嬷上前,一把将冬花按在地上,飞快将冬花腕上的镯子撸了下来。镯子被送到谢晚芙跟前,谢晚芙盯着镯子,沉默无言。
“皇后娘娘,奴婢并没有偷盗,这是奴婢花自己的银子买的。”冬花从按住她的嬷嬷手里挣脱,说话极为顺畅。
“冬花,你怎么说话这么顺畅!”月儿一脸震惊。
知夏将镯子细细查看了一番,“娘娘,这镯子上有宫中的印记。”
“你竟然还能买到有宫中印记的镯子,倒也是好本事。”谢晚芙不怒自威。
冬花急忙辩解:“是奴婢说错了,这镯子是主子赏赐,当真不是奴婢偷的。”
“那你说说是哪位娘娘赏你的。”路柔接着问。
“是……是……”这原本就是冬花随口一说的,现在哪里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路柔索性阻了冬花的话,“既然说不出来,那你就别费那个功夫想了。这宫中嫔妃都有定数,查一查这镯子原本的主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了,本宫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宫中的东西都是记录在册的。这样的镯子,查起来定是不费劲的。”谢晚芙直接将这件事交给了辛远。
辛远并没有要去查的意思,反倒躬身行了一礼,“回禀娘娘,这个镯子是皇上登基那年赏给向家的。奴才之所以能记得这么清楚,就是因为这个镯子只有两个。”
“你可能确定?”
“自然是能的,方才奴才已经仔细看过了,这镯子里隐隐有细微的血丝,这是它本身就有的,是镯子最稀奇的地方。若是奴才没有记错,另一个镯子是在娘娘您那儿。”
谢晚芙哪里记得这个,用眼神询问知夏。
“娘娘,您的确有个这样的镯子,就是刚入宫时皇上给的。”
“既然是这么宝贵的东西,那事情倒是明朗了。”谢晚芙叫知夏将那镯子收好,“看来这是被向家买通了啊。”
“奴婢没有!”这样的罪名,冬花是不会认的。
路柔冷着脸,一声厉喝:“那你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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