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逐日纱,倒不如让朕来辨上一辨。”
“皇上若是肯来辨,臣妾自是乐意,还省得叫臣妾的宫人们劳累跑一趟。”
“哈哈,皇后倒是心疼手下的人。既然皇后怕劳累了手下的人,那朕就辛苦一趟。”萧律真伸手摩挲下巴,“据说逐日纱的名字就和这纱本身有关,我说的不一定全。不是有个路州来的秀女,让她来说说。”
路柔被皇上点名,自然不能推脱。“逐日纱乃是路州独有,因为这纱中所用的棉除了路州就再也种不出来。”
“你又是如何断定,难道这棉有什么特殊的,总不会是彩色的吧?”陈紫华不服气,路柔说了一句,她就开始挑刺。
“陈小姐高见,我们路州的棉花的确是彩色的,这便是逐日纱特殊的地方。当然,比这更特殊的就是,逐日纱会随着光线的不同转换出不同的颜色。因为会随着光线变化,所以才取名叫逐日纱。颜色追逐太阳,就是这个名字的意思。”
“的确,朕也是听的这个说法。所以鉴别逐日纱的方法非常简单,只要看它会不会在不同光线下产生变化就行了。”
谢晚芙很有眼色,“来人,多取几盏灯笼来,不同大小的都要。”
机灵的宫女取了大小不同的灯笼,有序从陈紫华身边走过,陈紫华身上的衣裙果然在忽明忽暗的光下发生了变化,绚丽华美。
“看来刚才咱们的争执有了结果。”谢晚芙满意一笑,“这逐日纱果然是名不虚传。”
“路州果然人杰地灵,不过小小的纱也能有这样精巧的心思,实在是了不得。”
皇上都亲自开口夸了,陈紫华自然也就不能再说路州是个乡下地方了。可先前被路柔嘲讽浅薄,这可不能忍。“皇上,臣女有事要向皇上禀报,想求皇上为臣女做主。”
“哦?”萧律真心中已经有了底,却还是装出好奇的样子,“不知是什么样的事,你倒是说给朕听听,朕也好做一回青天大老爷,好好判个案。”
“臣女自问还算是贤良淑德,在京中也算有好人缘。虽然不是才华横溢,可也是读过不少书的。方才,路秀女话里话外挤兑臣女,嘲讽臣女见识浅薄。臣女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亦或是在什么不知道的情况下得罪了路秀女,竟然让路秀女这样非议臣女。”
“竟有这样的事?”萧律真心里已经笑翻了,这陈紫华实在是有趣,竟然还敢自夸贤良淑德,望京城中的世家贵族,谁不曾听过陈紫华的“美名”。
“是啊,不信皇上可以问在座的秀女,方才路秀女的的确确说了臣女浅薄。”这话倒是不假,路柔的的确确说过浅薄二字。
“这倒不必,朕只问问路秀女本人就是了,想来她也不敢当着朕的面撒谎。”萧律真偏不按照套路来。
“回禀皇上,民女的确说过陈小姐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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