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对帅哥的终极考验就是剃光头么?要说光头也帅的男人才是真帅哥,那陈一绝对真。
她只是在想,他不冷么,山里的气温可比城镇低多了呀!
这么想着,她一个喷嚏没忍住,阿嚏一声就把笛声给截断了。
“谁在那里?”
她迷恋陈一的脸,陈一的手,甚至陈一的声音。想当初跟他上床,她本着不怕疼不怕死的精神,弄得他受不了呻吟出声,她自己的骨头就先酥了。
啊啊啊,时隔多年,他的声音还是那么苏,怎么办怎么办!
三梦把心里那张花痴脸硬给按回去,大方地跳出来打招呼:“陈一,是我!”
她其实真正想说的是:嗨,老公,你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陈一看到她,手里的笛子都吓掉了。
…
陈一原本也不叫陈一。
出生时他爸还没给他想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名字,只好在出生登记表的姓氏栏工工整整地填了个陈,名字一栏画了一杠,意为——老子没想好呢,先空着再说。
谁知人家就直接拿这张表去报户籍了,这个小婴儿的名字就变成了陈一。
他爸说:名亦因缘生法,是为空相,不必执着于空,空也不可得——就是说,陈一这名儿也没啥不好的,信手拈来比绞尽脑汁想的还更有逼格呢!
不愧是僧侣世家,连狡辩都这么高大上。
三梦就是觉得这名字好听好记又好写,他上学考试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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