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
“把眼泪擦掉。”佘檀舟再次下令,只有严厉。
二傻子,你不要哭。
姚如也瘫软下来,抽泣两下,自己用手抹掉了眼泪。
“你说,我整你”他斜眼。
“嗯。”
“我没有。”那是整你吗那是逗你呢,傻丫头。
“你有你有”蛮不讲理了还。
“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整人。”
“你要干嘛”
“让你父母把请帖寄来给我。”
“你要干嘛”
“答应我,此事之后,收起你的怨天尤人和心有不甘,好好读书。”真是为人师表啊,佘檀舟。
“你要干嘛”
佘檀舟冷笑。
买药回来的柳向晚从车窗探进头看见如也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心中猜想万千,可最后还是没问。
佘檀舟把如也送回家的时候,如也已经懊悔不已几乎抬不起头了你说我为什么因为被一个不怎么喜欢的男人拒绝了就在佘檀舟面前哭成那样,情何以堪啊。
“谢谢啊。”如也小声说,飞快抬眼看了看佘檀舟,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也起了疹子,过敏如此严重。她捂脸,逃下车,迅速消失。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当如也揣着文江宇的请帖惴惴不安地坐在讨论课上的时候,她发现佘檀舟的过敏已经好了,银灰色格子衬衫外,套了一件v领的英伦风黑色毛衣,又那样风度趴趴地进行着“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环节。
他会不会已经忘了那天的话,可是,明天就是文江宇的婚礼了。如也看了请帖,就在上次她相亲的金陵饭店。
“姚如也。”
“哈”如也左右望了望,下意识地缩着肩膀。
佘檀舟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回答一下我刚才提出的问题。”
“什么问题”如也用眼神问坐在一边的潘璞玉。
潘璞玉愕然,刚才佘老师没有提问题呀,他在总结上回实验的结论,刚要引出这一次实验的内容呢。
当老师的都有个阴险的习惯,就是喜欢叫那些不认真听讲的同学重复刚才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或者回答自己提出的最后一个问题,答不出来就站着,直到答出来为止。
如也想了半天,最后嘿嘿笑着,“呃您提出的这个问题呢,在我看来,它它它确实是个问题。我刚才也有看,呃也在思考,确实可以说是个大问题。它体现了呃,首先呢要重视,要把它当成一个重要问题来对待,是吧,呃呵呵,呵呵,确实是蛮重要的。”
佘檀舟点点头,“待会儿你留下来。”
潘璞玉翻个白眼,如也你在说什么啊,你以为你自己是大智若愚的毛将军
课程结束后,如也眼巴巴地看着大家都走光了,佘檀舟坐在圆桌的一端,她坐在靠近门口的另一端。
“我要的东西,带了吗”佘檀舟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公事公办的口吻。
如也欣喜地站起来,一路小跑过去,把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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