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超班仲升。”
“哦,那个‘班两都’的弟弟……典型的文人之见。”
“他还文人?”耿恭苦笑道,“他揍我就跟我揍你似的。”
“什么?”耿秉听了一惊。他在军中十余年,没觉得谁的身手在耿恭之上,前些日子窦帅还在他面前对耿恭赞不绝口……他在内心还是有点以这个幼弟为荣的。“他揍你?”
“沙场军阵上,他未必如我。单对单,我不是个儿。”耿恭说起班超来,由衷带着笑意,“我们是在五陵做游侠时认识的……他其实算个剑客。”
“游侠?”耿秉笑起来,“听窦帅说,你们这帮人里面有不少江湖人士?怎么就被捏合成了使团?或许
这才对了西域人的脾胃。”
“只有班超,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你毕竟是军家子,回来才好。无须为那大鸿胪寺卖命,还是要在军功上多拿些资历。”
“我省得,但你们不是要退军了?”
“退军?谁说我们要退军?”耿秉面色突然严肃起来。
“三哥,你这么紧张,看来是真的了?”
“是要退了,”耿秉盯着耿恭,“但我和窦帅并未发布命令。”
“是老班说,你们急于建都护府,应该是想退军了。”
“哦?还说了什么?”
“还说你和窦帅此举,可能还想激龟兹出来速战速决,但龟兹应该不会上当。”
“这个班超,还真是个人才……”
“那当然。”耿恭不无骄傲。
“尚书台是有退军的命令传来,是我一直劝窦帅顶住未退。但现在冬天已至,牧草已衰,那马吃什么?唯有将大军退回关内,留在敦煌,待明年开春,再图龟兹。”
“老班还说,要给都护府多留些人,不然北路诸国难免心思活络。”
“说得对,但也没法留太多,只能看菜下碟。留下的给养,加上焉耆吐出来的辎重,算起来能留个两千人算不错的。”
“两千?那哪儿够?不是说龟兹和姑墨拥兵三万吗?匈奴要是回来了怎么办?”
“没那么严重,大冬天的,都不会随便打起来的。投降的焉耆和车师,也各有几千人马,会受都护府节制。真出了什么意外,也能支撑一阵儿,我在敦煌,到时一个急行军,也就杀回来啦。”
“只退回凉州还好。”耿恭摘了头盔,整理上面的冠缨。
“我已经去了书信给陇西王,还有各郡的太守,让他准备好我们过冬的粮草和冬衣。”
“对啦,”耿恭忽想起来,“那陇西王可能暗通匈奴。”
“怎么讲?”耿秉一震。
“我们出使鄯善时,陇西王的幽行都,帮着匈奴行刺我们使团。”
“你确定是陇西王的人?”
耿恭默默地点头。
“当”的一声,耿秉踢翻了眼前的炭盆,霍地站起来,“我说呢,我带着大军和羌骑从中路深入北地六百里,竟然碰不到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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