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九章入谷_蛊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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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重手,心说这四个便衣算是完了,醒来后保准四个大猪头,而且我打不打已经无所谓了,毕竟这胡同里就我们这几个人,就算我不打,那四个便衣能知道么?

  我一咬牙,合计着反正自己也要背黑锅,索性也借这机会过过手瘾……

  当然,在我们离开时,也考虑到夜晚冷的原因,把这四个汉子叠了罗汉,怕他们冻到。

  在后半夜我们就走回半山腰的地方,我拉住黎征和拉巴次仁,把紫色塑料袋拿出来给他俩瞧。

  其实拉巴次仁就是好奇,随便看了两眼就失去兴趣,而黎征倒很认真,先凑过去闻闻,又用小手电对着照了半天。

  最后他下结论道,“这液体有种青草的涩味,里面还飘满‘小毛绒’,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某种植物汁水的精华,而且药性猛烈,对人有迷幻作用。”

  我借他的话往下想,又问道,“小哥,你说这紫色液体会不会就是弄疯那小伙的真凶,而那妖媚女就是传说中的睡美人呢?”

  黎征不置可否,拉巴次仁倒是嘿嘿笑了一声,接话道,“宁天佑,你说的有道理,就那妖媚女,见个爷们就想勾搭着一起睡觉,不是睡美人是什么?”

  我发现拉巴次仁的解释都是歪理,上次把玛雅人解释成磨牙人,这次又把睡美人说成爱睡男人的美女,一来我对他这话不当真,二来我也对他天马行空般的想法无语。

  我们先把这些疑点放一放,又继续赶路,不过我们也没着急,一算时间够用,索性怎么悠闲怎么走,这样直到破晓时分,我们才跟三黑子会面。

  面上我们都装作一副长途跋涉的样儿,尤其拉巴次仁,见到三黑子第一句话就是诉苦,说我们路上遇到劫匪,边打边退还斗了好几次才总算把对手解决,随后他又吆喝着这疼那疼的,反正说不出的可怜。

  我是没举报他,可心里却说如果非要从我们三人中选出一个哭穷的,那也轮不到他,夜里打斗就属他打得最欢,当时的表情,简直是陶醉与忘我。

  但三黑子不明白事情始末,还把拉巴次仁好好安慰一通,又拿出一把票子权当奖励。

  我们这次送货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只是没想到几天后,牙狗私下找我问,“宁老哥,听说你们把警察给打了?”

  我心里一沉,觉得这事散播的也太快了,本来我还想解释解释,顺便让牙狗给巴图那边人带个话,可牙狗反应出乎我意料,叹了口气说,“还是卧底好啊。”

  我迷糊了,心说打警察跟卧底有什么关系么?而且看牙狗的样子,一脸羡慕嫉妒恨的,我又反问他,“你不也是卧底么?”

  牙狗一脸哭装,摇头说,“你真瞧得起我,我只是线人,跟卧底哪能比,卧底是正式工,带编的,我只是个临时工,挣点奖金而已。”

  其实通过这几天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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