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却不信:“谁家有宝贝不是藏着掖着,怎么可能埋到外面,还埋在茅坑旁边,我看您是睡糊涂了。”
老钱氏瞪女儿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根筋,那小娼妇鬼着呢,她一个望门寡带着三只拖油瓶,家里没个顶事的男人,也许哪天就被贼惦记上,把宝贝放家里,不是肥猪跑屠户家自送上门吗?!”
“姓林的家里您又不是不清楚,都穷得卖女儿,哪来的宝贝给她?”
“林家没有,你那短命的大哥可有不少。”想到沈大毛仨兄弟的吃里扒外,老钱氏就气得胸口疼:“我要不是跟了她一路,也不会发现你大哥还给那仨小兔崽子留了这么一笔钱财。”
沈明珠将信将疑:“那也不必埋在茅坑旁边,这宝贝挖出来得有多臭啊!”
看出女儿的嫌弃,老钱氏往她手里塞了一柄四齿钉耙:“这宝贝它再臭也是宝贝!要不然怎么说那小娼妇狡诈成性,埋在这种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才不至于被别人挖走。”
说完,她急吼吼地往外去。
走了几步,发现女儿没跟上来,还在那儿磨磨蹭蹭,老钱氏回去就是一拽:“就你这懒样,吃屎都赶不上热乎,还不给我赶紧的!”
第二天一早,林羡跟着沈大毛去了裴家。
裴家的屋子建在后山脚下,也是沈大毛往日里拾柴的活动范围,因为尚未分家,裴老爷子、裴二也与裴大一家四口住在一块儿。
一到裴家,沈大毛就熟门熟路地推开篱笆门。
院子里,曾氏正在喂鸡鸭。
发现沈大毛进来,曾氏含笑地招呼,“大毛来了?”说着,放下手里装稗子的小竹箩:“裴南在照看他弟弟,我去帮你把他叫出来。”
林羡看曾氏不奇怪沈大毛这么早登门,想来以往沈大毛没少来裴家。
沈大毛的变化也被林羡瞧在眼里。
在村里没什么声响的小家伙,到了裴家,能说会道的,就像一只飞出牢笼的小雀儿。
“我不找裴南,我是带人来给裴南他爹看病的。”
曾氏闻言,不解地望向沈大毛。
沈大毛则把头转向身后。
曾氏这才注意到林羡也来了:“瞧我,晕头转向地,也没看见妹子你进门。”
说着,就要请人到堂屋里去坐。
因为沈大毛还巴巴地等着,林羡直接说明来意:“不瞒嫂子说,裴大哥腿上的伤,早些年我见过类似的,昨日在牛车上看到裴大哥,我才想起那人也是伤口流脓,后来被一个大夫治好了。”
曾氏先是一愣,随即迫不及待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确有其事。”
林羡道:“只是那大夫说过,按他的方法来医治,也只有七成把握。”
对曾氏而言,别说七成,三成也是生机。
要知道,裴大的伤势不容乐观。
原先给裴大治腿的那位胡大夫不在,其他百草堂的大夫看过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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