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只能是无功而返。
各藩王为了能够随时了解京中情况,在京中安排探子的不少。
奉天殿被引燃,孔讷提议早日立储之事第一时间便被传递到了各藩王耳朵中。
既然知晓,那肯定是要活动一番的。
不管是自愿支持,还是靠拉拢后支持,总之没用多久,朝臣推举储君的奏章便放到了朱元璋的御案之上。
看着这些奏章,朱元璋脸色黑到了极点。
一些人是结合宗法礼仪各方面考量之后推举出来的,另一方面则单纯是为了利益。
孔讷支持朱樉,方孝孺支持朱允炆,还有人支持朱棡的。
不管支持朱樉还是朱允炆那都有说得过去的理由,朱棡可就不同了。
他乃是朱元璋的第三子,封晋王,镇守太原。
朱棡若有贤名,倒也还可争上一争,关键是朱棡残暴不仁,属下官员稍有不顺心便招致其非打即骂。
贤不算贤,长不算长,可没有任何争储的资格。
若不是搞了些小手段,又如何会有支持之人?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些人将来可都是要威胁到他大孙的。
朱元璋盯着这些奏章瞅了半晌,最后出言吩咐了蒋瓛,道:“上了奏章的,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给咱好生查。”
他要给他大孙将来的即位把路给蹚平了。
蒋瓛知晓朱大福的身份,自不会像那些不明所以的大臣那样瞎咋呼的。
朱元璋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连句多余的话都不会说。
蒋瓛抄写完,朱元璋随之又道:“别把这些消息捂那么严实,该散布的消息就往出散布着些。”
消息散布出去,是人是鬼的才能够看得清楚。
朱樉因错被招致京师,朱标身前没少为他求情才导使得他逃过一劫,不久之前他才好不容易返回封地。
他留个探子在京中,也是想着若有人弹劾他的时候,他能够及时应对。
没想到,竟给他送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在诸王终年纪最长,论资排辈,他也是有资格即位的。
这几日,朱樉的心情也颇为不错。
此刻的他,怀里搂着舞女正坐在后花园中正一杯杯饮酒享乐。
身边太监叫周奉,是朱樉母妃一手提拔起来的,说起来也是看着朱樉长大的,朱樉外出分藩的时候,周奉随着朱樉到了西安。
周奉看着朱樉长大,他打心底希望朱樉能够承袭皇位。
可就朱樉这般,当了皇帝不也是个昏君吗?
周奉有些痛心疾首,皱着眉头喊了几声,才终于把温柔乡的朱樉给喊了出来。
对于周奉,朱樉好歹得给几分面子,把身上舞女推到一边,问道:“怎样了?周伴伴,京中可有消息?”
京中的消息,直接关系到他将来要如何行事。
周奉把从京中送来的几封信递给朱樉,随之又道:“朝中有支持二太孙,王爷以及晋王三拨。”
朱元璋估衣散布消息,朱樉这里能收到也不奇怪了。
看了信,朱樉有些嘲讽地道:“老三野心倒是不小,朱允炆看似宽仁谦恭,想像我大哥看齐全,实则还差得远,就他那样的,别说是储君了,就是当个藩王他都当不好。”
这些桀骜不驯的王爷们又怎会把朱允炆那种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说着,朱樉反复翻看了几遍,问道:“没有提议立老四的?”
兄弟之间,虽不经常见面,朱樉对朱棣还是有所了解的。
周奉道:“京师传来的消息来看,并没有。”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如实相告才能做出合适的应对。
“老四那人一贯的虚伪,本王还不知他一撅屁股拉什么屎,他可一贯不服输,做那个位置他怕一早就有想法了,现在明明有机会了,却又非得装什么大尾巴狼。”
做不做的,不过就是每个人的处置手法不同罢了。
“不管他,孔讷支持了本王,本王就得有所表态,马上备些薄利,送到他那里去。”
孔讷作为圣人之后,即便是装也得装出不慕名利。
朱樉送礼,怕是会破坏他们之间这份友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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