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应允。”
他竟然个时候还想着要先问过昭昭的意思才做决定。
荆夫人不由捧住了心,怨念地瞥了眼荆家主。
荆家主:很好,我又被比下去了:)
忽然,荆沉玉问:“母亲来时星流彩可从习剑阁离开了?”
“还不曾,怎么了?”
荆沉玉没来得及回答。
他直接瞬移离开,阵风似得刮跑-
习剑阁内,星流彩刚给昭昭完脉。
“切安好,放宽心,等着孩子出生就行了。”星流彩信地说,“有我在,别说胎好得不得了,便是不好,我也能扭转乾坤。”
昭昭点点头:“是是是,流彩道君最厉害了。”
见她态度敷衍,星流彩有点不高兴,理了理裙摆:“是什么态度?不是我吹,如今出了事的花藕夫人知道吧?她生前可是天下第的炼器大师,不知多高傲的个人,来寻我保下她那胎的时候态度可比现在好多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上赶着来给安胎却敷衍我!”
昭昭听到“花藕夫人”的名字不由抬了抬眼:“帮花藕夫人保胎……保的该不会是秦夜烛吧?”
“是。”他捋了捋头,“说来惭愧,其实我早知道秦家大公子不能修炼,是直没告诉任何人,我可是很有职业守的,完全替患者保守秘密。”
昭昭眯眼看他,眼神意味深。
星流彩尴尬了下,有些无语道:“好吧好吧,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我不能不心动啊!”
他连珠炮似的说:“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秦夜烛压根没机会出生,秦家主那个炉鼎妾侍真是心狠手辣,给孕中的花藕夫人下了死阴灵般阴狠的毒咒,差点就尸命了。”
他比了个在韩要被封杀的手势。
昭昭斜倚旁,单手撑头说:“现在全天下都知道秦家的事了。”
星流彩叹息声:“是,我来之前还跑去看了眼,毕竟是主顾。谁能想到花藕夫人和秦家主最后会如此陨落呢?要我说男人就不该找那么多女子,个就够累得慌了,找那么多,直接己玩死了吧?还白白连累了孩子。我去时秦家大公子正被其他几房围攻着放权,甚至连秦姓都不准他用了。”
秦夜烛的母亲与秦家主同归于尽,让秦家没了家主,将秦家搅得鸡犬不宁,秦家人认为秦夜烛该滚出秦家,没资格姓秦,方面是利益驱使,方面也是觉得理所然。
昭昭意兴阑珊:“些人就知道怪女人,不管生什么事,好像最大的罪责怪在女人身上就可以顺理成章继续耀武扬威了。然,花藕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她可没忘记她如何暗算的荆沉玉,如今她死了了百了,至于秦夜烛,星流彩也说了他如今的处境,也不需要她再去浪费力做什么了。
“说算不算冥冥之中切有定数?”
昭昭转眸望向窗,看着面随风摇动的青竹。
“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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