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串手串,都被她交给千心,让她收好。
所以,萧惊澜很确定凤无忧以前没有这块玉佩。
“阿玖送的。”
凤无忧故作镇定地说着,伸手把玉佩拽了回来。
“他说要走了,送个东西给我留念。”
一边说,一边就又把玉佩塞了回去。
萧惊澜盯着她的动作,半晌,闷闷说道:“本王送的簪子,你都没贴身戴着。”
结果,别的男人送的,她却戴在离身子这么近的地方。
想到那玉佩顺着凤无忧的脖颈一路下垂,贴在不该贴的地方,萧惊澜就觉得十分烦躁。
凤无忧一阵无语。
“王爷是要我把簪子穿个洞,也这么挂起来吗?”
若真那样,也不是不行,只是,凤无忧觉得,她身上很有可能三五不时就被簪子戳一下。
萧惊澜最讨厌她身上有伤了,到时候,不高兴的人照样还会是他。
“哼……”萧惊澜哼了一声,道:“这几日戴一戴给他个面子即可,等离了这里,就趁早摘下来,你身上不准戴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这话……门外守着的千心千月,还有打算进来回报事情的聂铮燕霖,全都老神在在地表示:算了,习惯就好。
反正王爷的醋意,也不是一天两天。
要是天天为这种事情大惊小怪,那不得把他们给累死?
因此,一个个的,全都神色如常地进来回话。
他们来南越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因此走的时候倒也简单。
除去贺兰玖给他们带上的一些礼物之外,只要简单收拾一下,就能启程。
说完这些事情,又上了晚饭。
萧惊澜陪着凤无忧吃完,凤无忧去院子晨转转消食,而萧惊澜则还有一些燕云刚刚送来的公事,得先去处理,晚点才能回来。
凤无忧对此早就习以为常,治理国家不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就算萧惊澜现在出门在外,有些事情,也一定要他过目才行。
她让萧惊澜先去忙,萧惊澜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凤无忧想了一下顿时明白,她抿了抿唇,走上前在萧惊澜面上亲了一下,萧惊澜这才满意,抓着凤无忧回亲了一口,离开去处理公务。
他们做这动作的时候并没有避着人,反正,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他们成亲了,萧惊澜是她凤无忧的驸马。
所以,就算做这样的动作,也是理所当然。
千心抿着嘴直笑:“王爷越来越像小孩子了,主子,你就这么惯着王爷啊?”
凤无忧想想,好像千心说的满有道理,萧惊澜在她面前,的确是越来越幼稚,居然连因为一件饰吃醋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若是一年前有人说萧惊澜会变成这样,恐怕天底下,没一个会相信。
可事实是,现在萧惊澜真的就像个小孩子。
“那也没办法啊。”
凤无忧笑眯眯说道:“自己选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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