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去看待整件事,这样才符合一个顶级的谍报人?员的心理素质。
但是?他没有办法做到,他脱离上一份职业已经很久了,两份记忆之间没有彻底联通起来,中间破碎的裂痕让他头晕目眩,出现?心理上的不适,他知道自己必须解决混乱的状态,不然——精神分裂就等着他!各种心理疾病要把他活生?生?撕碎成两个人?!
浴室关闭的门被敲响一声。
这一声,如?同敲击在阿蒂尔·兰波的心头,触电一样地僵住身体。
麻生?秋也担心自己的爱人?享受泡澡,睡着过去,对方有这样的前科。
“兰堂,你是?不是?又在浴缸里?睡着了?”
“……”
“不说话我就要进去了。”
“……”
阿蒂尔·兰波双眼一闭,想?要放弃挣扎,头部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一些。
是?谁说的——只要不去费脑子?,脑子?就不会痛。
然而。
他不想?选择装睡。
他是?一个男人?,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被别人?清洗身体,再像个撒娇的情人?般被抱回?床上休息。
阿蒂尔·兰波隔了几秒钟,在门被推开前轻柔地说道:“马上好。”
他扶着浴缸,腰部微酸地站起身,冲洗头上和身上的泡沫。花费了十分钟的时间,他给浴袍系上要带,头上裹着毛巾地走出来。麻生?秋也预料到他没有来得?及吹干头发,把手里?的吹风机插好电,坐在床边说道:“过来,我帮你吹干头发,湿着睡觉对身体不好。”
做都做过了,也不怕肢体上的接触了。
阿蒂尔·兰波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沉默地接受对方的照顾。
在吹风机的暖风和低档的噪音下似乎纷乱远去。
当?一个兰堂是?幸福的。
工作?稳定,家庭圆满,爱人?体贴,远离危险的谍报任务,每天他大手大脚的花钱也仿佛掏不空麻生?秋也的钱包。
如?果爱情是?一张网,几乎捞住了兰堂的整个人?。
阿蒂尔·兰波无法忘记自己恢复记忆,最冲动、最没有理智的时候,自己居然不敢伤害对方,抱住脖颈的手在对方喊疼后卸去了力道。
太可怕了。
他变成了一个陌生?的自己。
太困惑了。
他怎么会爱一个人?到如?此的地步,无法张开口说出拒绝。
按照正常的情况,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把人?推开,去梳理记忆,而不是?浑身发软地被人?温柔地占有,顶到了自己腰酸。
“兰堂,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给对方吹干了头发的麻生?秋也捏了捏兰堂的肩膀,按摩一二。
阿蒂尔·兰波侧目。
“我在想?……诗歌集……”
已经发表过的诗歌集《通灵者的书信》、《地狱一季》和其他零零散散的诗歌浮现?在阿蒂尔·兰波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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