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谁知被她推开。
“我去见子弦了。”
“他?他还在生我的气?”
“他只是很伤心。”
“伤心有什么用,他还是不会同意我和南宫慕在一起的,他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们都是嘴上说着爱我?关心我?可谁问过我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们都一样,一样的自私。”
南宫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见她对自己很是抗拒,无奈,只得漠然伤心离去。
冷诗云狼狈的回到房间,才发现发簪不见了。
回想方才拿着发簪去刺伤了刺客,可能是丢在了院子了。想着便不顾自己的散乱,回到院子里寻找。
四下都找遍了,依旧不见发簪,失望的她靠在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发簪并不名贵,只是它是当初与慧儿一起买的,为此还被罚了板子。
现在,慧儿走了,发簪也不见了。
一时间,冷诗云几乎崩溃,说不出的委屈统统爆发出来,瞬间失声大哭起来。
夜晚的风放肆的吹着,吹散了寂寞的愁绪,吹痛了心底最脆弱的回忆。
清晨,南宫慕和依依在院落的一角找到冷诗云,一夜未回房的她,此刻浑身冰凉,却还一直说着梦话。
南宫慕抱着她回到房间,看到她难受的模样,心里也跟着难过。
守在床边,南宫慕的心似是万箭穿心,此刻,他方知原来冷诗云与上官子弦的感情,竟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乘早将冷诗云带进宫中,好生守护。
不一会儿,依依打来了热水,南宫慕亲自替冷诗云擦拭,发觉到她额头发烫,整个身子一直发怵,连忙吩咐依依去找大夫前来查看。
望着昏睡中的冷诗云,南宫慕焦急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帮助她。
直到他冷不丁的听到冷诗云睡梦中呼喊的名字,心一下凉到了骨子里。
‘南宫翎’,现在听起来是多么刺耳的一个名字,明明她已经坚守了内心的选择,却还是在忽略了最深处的感受。
南宫慕静静的看着她,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待她醒来,一切又犹如从前,这一次,没有人可以再将他们分开,就算她的心里装的不是自己。
很快大夫赶来,诊断后开了退烧的方子,南宫慕这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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