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教我說書,最近幾天我不是不想瞎混了嗎?就拜他為師了,沒想到他卻突然去世了。
村長馬富貴聽到我這個理由之後,眯了眯眼,告訴我即使我給錢來福送了鍾,錢來福的那個小院我也不能繼承,村裏會收走的!
“草!”
聽村長這麽一說,我在心裏暗罵了這貨一句,這麽小心眼,難被師傅錢來福送了一頂大綠帽。
原來村長以為我之所以這麽熱心的幫師傅錢來福送鍾,是為了繼承他那個牆都塌了的小院!
我馬上保證我自己不繼承師傅錢來福的小院。
有了我的保證,村長馬富貴依然不太信,再次強調並大聲的對我說,即使我給師傅錢來福送鍾,也是不能繼承他的小院和他身前的一些東西。
聽到村長再次強調,我恨不得把他大罵一頓,但我最後還是忍住了,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明白了。
因為沒有村長馬富貴的幫忙,師傅錢來福的葬禮還真不好辦,我不得不隻能在心裏罵了村長馬富貴無數遍。
村長馬富貴看我再次點頭,笑了笑,感覺錢來福死了他笑好像不太對,一變臉,繃著臉對我說喪事要準備的一些東西,開始吩咐我去買棺木和紙錢,他去請人。
我們兩人分頭行事,臨近中午的時候,師傅錢來福的靈堂就在他家破敗的小院給搭了起來,不過由於他隻是孤寡老人一個、名聲也不太好,並沒有幾個人過來瞻仰,隻有村裏的一些幹部和老人。
晚上我請村長馬富貴和他叫來的一些人吃過晚飯後,師傅錢來福的棺木就被抬到村西麵的一片墳區給安葬了。
我看著師傅錢來福的墳包,在他墳前嗑了幾個響頭,把一包沒有拆開的大前門給他燒了過去。
做完這些事,太陽已經落山,我一個人精疲力盡的回了自己住處。
原本村裏的老人死了是一件大事,是要大辦的,我就曾經參加過村裏很多老人的葬禮,有的足足辦了五天,最不濟的也是三天!
不過由於師傅錢來富隻是一個孤寡老人,我這個徒弟今天才蹦出來,再加上村長似乎很怕我繼承師傅錢來福那個小院和一些什麽東西,就將師傅的葬禮一切從簡了,不想我花太多錢找他扯皮。
我一個人回到自家小院,走到炕邊,一把倒在炕上,準備睡覺。
今天我東奔西走累得夠嗆,可倒在炕上後,我突然感覺一點睡意也沒有,於是在躺了一會之後,從角落藏著的檀木箱子裏把《養性延命錄》拿了出來,再仔細的看了起來。
就在我把《養性延命錄》翻到沒有仔細看過的《療傷按摩篇》準備好好看看時,“咚、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誰啊?”
我不想起床,大聲的問,可外麵的人並沒有回答我,我隻好把《養性延命錄》藏在炕邊的被子裏,從炕上起來去開門。
“到底誰啊?”我一邊開門,一邊在嘴裏嘟囔著。
門一開,一個身影閃進來了,並且麻利幫我把院門給關上了。
我定晴一看,叫。“冬梅嬸!”
请收藏:https://m.hbsar.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