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一样胡来。
这糙汉就像是个愣青头一样,丝毫不顾及大家制定的规矩,上来就下重手,还想玩黑吃黑。
这种事要是被那位知道了,这糙汉再能打也得被沉船,但,在那位知道这件事之前,男人觉得自己似乎更危。
“呵呵。”
格雷福斯笑了笑,面前这位粉头,比他想象中要硬。
他的右手抬起来,把手枪调换了一个方向,而后直接用握把朝着男人的嘴巴砸了下去。
“啊!!!”
男人惨呼一声,鲜血和碎牙一起喷了出来。
“你可能不知道,我就喜欢嘴硬的,在比港,嘿。”
格雷福斯摇了摇脑袋没继续说下去,他觉得还是行动更有说服力。
粗绳在格雷福斯手里被玩出了花,男人终于被摆正了过来,但还没等他脑子里的血流下去,忽然发现对方似乎是贴心的帮自己围了个围脖。
“钱和命,选一个。”
格雷福斯没有耐心再磨下去。
他需要钱;
具体数额他不知道,但肯定是越多越好。
“真,真没了。”男人鼻涕眼泪都飙了出来,他呜咽道:“昨天刚把货卖出去,钱,还没来得及收回来。”
格雷福斯眯了眯眼睛,“你们这里还能先货后款?”
“能,能的,没人敢违背规矩......”男人话说一半,顿了顿,好像他面前就有一个。
格雷福斯叹息一声,腰背挺直了起来,其实要按他自己的节奏来,他是不会这般急切的。
或许他会先看看能不能去骗几个土豪,骗不成再动粗;
但现在,在有限时间内,他感觉自己有种正在跟死神赛跑的感觉。
他在地狱厨房已经呆了将近十个小时,这是一个很尴尬,也很危险的时间,因为这十个小时足以让本地的势力注意到他的行为。
甚至,此时正在哈莱姆区搜寻自己的条子们,也有可能像鲨鱼般循着血腥味追来。
作为一个长期在法律和危险边缘反复横跳的小能手,他晓得如何最大程度的保护自己,但就在他想要退去时,脑子里忽然出现了温暖的光线以及......
‘砰‘
枪托又砸在了男人脸上,溅射的血洒在地上,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了晶莹的光泽。
男人的哀嚎还没停,格雷福斯暴躁的声音已经响起,“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的哪位朋友那里有现金。”
“有,有的。”男人求生欲瞬间拉满,“有一个很神秘的人今晚好像要在这里交接什么......”
“具体一点!”
“具体......”男人哭了起来,“具体我不知道,我就是听一个粉友提了一句,说是在地狱厨房的东边......”
............
南柯的酒馆;
廖老板天花乱坠地讲述完自己的某段精彩经历后,抬头看了眼时间,随即有些遗憾地站起来,嘴里道:“欲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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