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对了,以后自然会前程似锦,走错了,便随时可能摔个粉身碎骨。这杯酒,兄弟们不必敬我,可敬我们脚下的路!
说着话,他举起酒杯,环敬了一圈,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在场的众人眨巴眨巴眼睛,一个个呆呆地看着谢文东,不知该作何反应。
陈逸帆愣了片刻,连忙说道:来来来,我们敬东哥!敬前程!
敬东哥!敬前程!在场众人回过神来,齐声说道,然后纷纷将杯中酒喝掉。
一杯酒下肚,陈逸帆再次帮谢文东倒满一杯酒,含笑说道:此次东哥来F市,可是让F市分堂蓬荜生辉,兄弟再敬东哥一杯!
谢文东的手指轻轻揉搓着面前的酒杯,笑道:陈堂主
东哥叫我老陈就好。
老陈。
哎!陈逸帆急忙躬身。
你要知道,我这次来F市,不是来参观的,而是来揪出杀人凶手的。
是、是、是!属下明白!
我还是那句话,你是F市分堂的堂主,发生在你眼皮子底下的事,你就必须得处理好,如果你做不来,就换个人来做,我想,愿意在F市堂口认真做事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是、是、是!陈逸帆连连点头,额头上业已冒出虚汗。他躬着身子说道:东哥放心,东哥交代给属下的任务,属下一定尽心尽力完成,三日之内,属下定会给东哥一个满意的交代。
如此甚好。谢文东柔声说道,而后他拿起酒杯,向前一递,碰了下陈逸帆手中的杯子,将酒水倒入口中。
此时陈逸帆的身子都是僵硬的,机械性地将杯中酒喝掉,然后魂不守舍地坐回到椅子上。
谢文东没有再看他,他已经把这根弦逼得足够紧了,再逼下去,便有可能断掉,那就得不偿失了。
很快,堂口里的干部们相继起身,纷纷来到谢文东这桌,竞相敬酒。
谢文东倒也是来者不拒,有人来敬,他就与之碰杯喝酒,时间不长,谢文东已是十多杯酒下肚。
之后再有人来敬酒,谢文东便不喝了,被他身边的五行兄弟挡了下来。
这一顿饭,恐怕除了陈逸帆有点心不在焉外,其余的人都很尽兴。
以前人们没见过谢文东,对他的印象都是道听途说来的,现在见到他本人,人们对他也有了全新的认识。
谢文东身上有东北人的豪爽,也有久居上位者的威严和气度,有待人的平和,更有洞察人心的锐利。
等饭局到了尾声,谢文东显然已不胜酒力,起身时,身形都是摇摇晃晃的。
陈逸帆心中一动,高举着酒杯,用发硬的舌头大声嚷嚷道:兄弟们,我们最后再敬东哥一杯!
眼瞅着饭局结束了,人们当然不想错过这个最后表现的机会,一个个踉跄着起身,高举着酒杯,大声吼道:敬东哥!
很多人都已经醉得站都站不稳,举着酒杯的手一个劲的摇晃,杯中酒是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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