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主要是看在向大哥的面子上。另外,有自己这个南洪门的元老在,谢文东对南洪门这边的兄弟也更容易拿捏。
谢文东笑问道:你觉得自己值不值得被重用呢?
萧方默然,他现在还摸不太清楚谢文东的心思。
谢文东这个人,狡诈到了极点,城府又深不可测,让他去猜谢文东的心思,他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过了好一会,萧方欠身说道: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建议谢先生不要去台湾,风险太大。
风险向来都与收益并存,敢于冒多大的风险,成功之后,就会收获多大的利益。
谢文东站起身,走到窗户前,说道:台湾那边的问题不能搞定,我们这边,就会永无宁日。
说到这里,他突然扭转回头,狭长的丹凤眼闪烁着精亮的光彩,一眨不眨地看着萧方,笑眯眯地说道:敌人都打到了家门口,自己却要躲着、藏着、避着,不敢去面对,萧兄,这可不是你以前的风格,或者说,你现在虽然身在社团,可心,根本就不在这里,所以你才可以事不关己的高高挂起。
萧方的身子一震,呆呆地看着谢文东,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感觉谢文东的目光仿佛刀子似的,能穿过自己的身体,能看到自己的内心深处。
他下意识地说道:我当然没有
有,或者没有,小方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说着,他正过头去,望着窗外,说道:我既然用你,就有把你当做兄弟。我以兄弟之情待你,就需要你以兄弟之义报我。
倘若做不到
哒、哒、哒。谢文东白皙又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窗台。
萧方想反驳谢文东的话,可突然之间,他像被人点了穴道似的,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口。
如果谢文东没有点破的话,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他虽然身在洪门,但心的确不在这里。
以前他在南洪门,跟随着向问天,是真的有把社团当成自己的家。
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向问天吩咐他去做什么,他自己就已经先把事情做好了。
而现在,他根本没有把谢文东主导下的洪门当成家,谢文东吩咐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而且事情也能做的很好,但却一直没有自己主动去做过任何事。
说起来,他现在的状态就是在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
想清楚这一点,萧方的额头不自觉地冒出了一层虚汗,他吞了口唾沫,抬头看着谢文东的背影,说道:谢先生
想清楚了?谢文东转回身形,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不知道。看着谢文东亮晶晶的丹凤眼,萧方突然有些不太敢面对,低垂下头。
并不用急,想想清楚也好。
谢文东走回到沙发前,重新落座,笑道:说起来,这段时间你也没得清闲,一直在忙这儿忙那儿的,要不要给你放个长假,出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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