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新来的,所以并不知道,她在这公司里根本就没有工作,所有人也都闭口不谈她跟谢璟曜的关系,已经是有目共睹。
“好,我知道了。”
诗槐拿过来,等她走后翻开看了一眼。
发现是下个月的走秀共创合作场地,需要有一位策划人担任此活动。
诗槐抓紧了活动策划书,看着下面的联系电话,若有所思的出了神。
她已经半年没有真正工作过了,也或许这次工作,她能离开谢璟曜。
晚上,谢璟曜带她回到他住处的房子里。
一周没回来的时间,这里也残留着欢爱的痕迹,诗槐需要坐在书房里看着他工作,他不允许她乱跑,不允许离开视线,只能这么干坐着。
他在电脑前打着电话,语速极快的与另一头沟通着。
待他挂断电话的,诗槐坐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开口。
“下个月,是不是会有走秀活动。”
谢璟曜放下手机的动作一停,目光幽深盯紧她。
“谁告诉你的。”
“是,我自己看到的,能不能也让我……”
“还是没记住我说的话?”
语调骤然间低到冰点,她预感到大事不妙。
头发被他抓在手中一把揪了过去,面对着他没有表情的脸,诗槐害怕抿着嘴,眼泪涌出。
“你有脸哭?嗯?谁让你有这种想法!”
“对不起,不会再有了。”
“给我跪到地上!”
怒吼咆哮,她哭着哆嗦从凳子往下滑,跪在了他的身边,头发依旧在他手里扯到撕裂的疼。
“对不起,呜对不起。”
“跪着。”
她以为他愤怒会插她的嘴,但只是跪在冰冷冷的地板上,便让她受不了了。
膝盖又疼又硌,谢璟曜冷傲的视线没有半分留情。
“这张嘴既然怎么都管不住,不如毁了的好。”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保证,不敢,不敢了。”诗槐颤巍巍伸出手想去抓他的裤脚,落泪的脸仰望高高在上的男人。
谢璟曜关上了电脑起身,不耐烦的扯着领带下拽,拿走手机:“跪好了,在我回之前,都给保持现在这个姿势。”
诗槐想要抹眼泪,恐惧的她心已经凉了半截。
看着他走出去,没过一会儿,隔壁的浴室里便响起了花洒声,他从今早开始还没沐浴,自是有洁癖,待会儿会怎么操她,诗槐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她抬头看去桌子上没关严的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光,咬着牙根,用力使劲。
花洒声越来越久,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出于恐惧,额头开始往下落汗,手指不断的颤抖在腿前,在水声还没有停止之前,她狠下心赶忙起身打开电脑。
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指尖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打,一直在输入错别字,最后的希望,她一定要离开谢璟曜的身边。
等到他回来,下身只裹了件浴袍,走到她的面前,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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