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丈夫,王霞还剩一点自矜,至少在她这样一个小姐面前还是有些自尊。
她按捏女人的伤处,按着平时的力道。
“那打她么?”
努努嘴,两人传递暗语,窃窃地笑,只敢在背后说。
“阿棉黄花菜了,就是那个,小红,才破处没多久的。”
冷汗像一条长蛇沿脊椎蜿蜒游下。
“她不在这里了。”吊起担心回答,她好像母亲一样给小东提裤子,小东的皮带散着,总也系不到扣眼,脚上堆一叠裤脚,踩得绊倒自己许多次就哭。
“嫁人了?”
“不知道,是离开我这里了。”
“真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她不是你亲手毁掉?你没有亲自脱掉裤子贯入她的身体,用超乎寻常的姿势折叠她,逼迫她吞吐你的怪物?
“是啊,真可惜。”段老板笑着说。
等男人系好皮带离开,小东啃着手指头懵懵懂懂地脱掉裤子:“姨姨,我也——”
段老板抬手给他一巴掌,小东哭得很大声,但发现姨姨并没有安慰他,止住哭声。
“不准学。穿衣服。”
男人真是方便,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只需要一本很小的书遮挡,乍一看就是正人君子了。女人被脱去全身,脱去羞耻,被抵在一面玻璃上俯瞰众生,遮挡男人的羞耻。
当神询问亚当为何偷吃禁果,亚当说:“你所赐给我,与我同居的女人,她把那树上的果子给我,我就吃了。”
当法官询问男人为何玷污女人,男人说,因为她可爱,因为她美丽,因为她勾引我。
这是原罪。
她抱着被抽空的身体坐在台阶上吸烟,打扫的女人很不喜悦地从她身边来来去去,她站起来辞别王霞,王霞醒来,模模糊糊看见她,像孩童初生尚未建立城府,轻柔地笑笑,脸上挂着很幼稚的表情:“好。”
王霞年轻时跳舞的照片洗出了一张三尺宽四尺长的挂在走廊,高高劈开大腿,腰身柔软简直像条蛇。
她从这条垂垂老矣的美人蛇旁路过,不像往常一样听见她嘶嘶吐出蛇信的威胁。耳朵不再敏感地听出各类言外之意,她似乎被千红的钝感传染,但不再谨小慎微,她有些快乐。
再转道,用一条路拜访熟人。
刘老太太说,你这个小骗子,我好好地比对了一下,你的法国货是不是你的小红给织出来的?
没生气。因为四下无人,她借势撒娇:“什么呀?哎呀我可没听说我的小红能织出法国货来,好啦好啦,我赔罪就是了。”
我的小红。
小小的千红被阿棉撺掇着去买彩票,她在小巷角落里围观,老张说在这里可以碰见小红叫她蹲守。
蹲守什么?猎物?她漫不经心,真的碰见了,女孩子第一次买彩票没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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