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停下一探头,给吓了一跳。
“小红!怎么了?上车!”
老张猜出来了:“你觉不觉着做得有点儿过了?”他其实不知道详细经过,只大概知道是段老板把人扔在桥上了。
“觉着。”段老板撑脸吸烟,咳嗽两声,“你怎么管起人家务事了?”
“什么家务事……你什么时候成家的?”
“昨天。”
“昨天刚成你就把人扔了?”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段老板还能成家?段老板是个间歇性发疯的神经质女人,过去的工作经验告诉他除了钱千红那种似傻非傻恍惚装傻的小女孩没人受得了这个,虽然想法大胆但实践出真知,他妈的还真能成家。
“关你什么事。”
你来我往间交换出许多信息,老张确切知道段老板就是个孽障,叹了一口气起来:“你别折腾人小姑娘,她才十八。”
“今天十九了。”
“还挺清楚。”老张重新坐下,一屁股压得椅子咯吱咯吱响。楼上下来几个小青年,段老板瞥了一眼,呼出一腔烟气,低声骂了一句,老张瞥见穿着电子厂制服的青年中,有一个格外眼熟,似乎是和千红说过话的。
他在段老板这里干活许久,虚情假意地聊天很多,没怎么推心置腹。他们心里都互相瞧不上,正在从良的小姐和浪子回头的赌徒,一道干活连十年也没有,彼此打量,有点儿了解但还挺陌生。
这时候一股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他非得了解了解这个女人不可,非得真心实意地说几句不可。
“这儿别看着了,咱去喝两杯。”他提出邀请。
“为了千红?”
“就咱俩,不说她,她有什么好说的,一眼就望穿了。”他顺道点评千红,起来拍拍屁股,段老板坐着不动,他好说歹说给他个面子,女人屈尊降贵地起身。
像朋友似的勾肩搭背狐朋狗友式地出去喝酒,老张也不知道有心无心,选了钱千里在的小饭店,看少年不情不愿地把菜单摔在他俩面前,老张说我们现在是客人,你客气一点。
“嘁。”少年拿起菜单重新摔了一遍,“点菜。”
“你姐今天过生日哎。”老张也不介意,翻开就刺激钱千里。
“呵,上户口的时候我爸没文化给弄错了,其实这是阴历生日,还有一个月呢。”钱千里终于找到成就感,把他姐拽在十八岁的尾巴上不肯放到十九岁去。但按身份证来说,她应该已经十九了。
“行行行,点菜点菜。阴历阳历的,弄球不清楚。”
少年一走,老张也跟着找到了成就感,促狭地用筷子敲敲段老板杯沿:“听见没,人家今天不过生日。”
“我也没说是生日。”段老板总有办法找到自己的体面,“不是说不谈她吗?”
“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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