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颊,不敢再吃,生怕咀嚼声吸引大瓷瓶子过来;吊儿郎当聊天的保安听见高跟鞋砸地的声音都会收敛起来左右巡视,摆出认真工作的态度;连被发配边疆的保洁小妹听说大瓷瓶子要过来,都格外积极地把擦过的地再擦一遍,一路擦到大瓷瓶子脚前。
即使如此,大瓷瓶子的批评仍旧到来:“能不能别偷吃老板这点儿零食,你都多大了还吃小饼干炸虾片,我看看,小鱿鱼棉花糖鸡蛋糕……你都吃了那老板吃什么?你是老板?”
扔下水管,她把自己塞在地毯下,扛着地毯,费力地搭在晾衣绳上,再捏起水管把整个地毯都冲了一遍,不干净的地方她拿大刷子一遍遍地刷洗,水流落在地上,像下了场大雨。
整个人都湿透了,她去扫地毯下的污渍,一切都收拾干净了,已经夜里三点多,客人换了个姿势睡觉,鼾声已经小了很多,千红盯着他看,从仓库拿出了推车。
算了,大瓷瓶子又要说了。
撇下推车,千红凑近客人,客人在一团肥肉间长了五官,分化出四肢,胖得千红感觉呼吸难受,只好先提起鞋给客人套上,拿出扛地毯的勇气,侧身拽过客人的右臂,搭在自己肩头。
但客人似乎不听话,右手一下子滑落下去,浑身的酒气呛得千红险些跪下。
可她觉得,自己是农村出来的女孩,什么都没有,就是靠一身蛮力,既然有机会不卖身体只出卖苦力,那真是最好不过,最堂堂正正,最抬得起头,连这件事都做不好,她还能干成什么。
两手把客人的双臂交叉在自己脖子前,她腰上一使劲,生生把人给扛起来了。
其实如果不是洗地毯洗得她费了不少力气,她也不至于这么费劲。
客人该死地比她高太多,身子沉在她背上,两只脚软啪啪地耷拉在地,皮鞋和地板撕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走出两步,客人突然身子一沉,沉得不太对劲,一下子往右撇去,把千红整个也拽倒在地。
那样的庞然大物压在她背后,她喘不上气,正要从客人身下爬出来再另寻他法把人背起,右手突然被钳在地上了。
客人睡醒了!
他似乎还在梦中,但一手把她两手死压在地板。
千红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咔哒一声。
什么情况。
她登时慌了神:“松开!我不是——救命……起开!”
客人醉意未去,似乎忘了千红还穿着裤子,只顾一个劲地顶,半天未得其法,自己也困惑了一会儿,紧接着捞起不断呼喊的千红,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给她扇得眼冒金星。
“妈的……出来卖,还……还假清高……”客人也不知道睁没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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