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红怕孙小婷妈妈知道,又不敢不让人家知道。丧事总是家人料理,轮不上她。
可她没有办法。
将麻袋叠好绑在腰间,千红背起孙小婷,跟了上去,。
段老板没和她签字画押,只把她带进按摩店。
“什么时候有公道?”千红问得直白。
“该有的时候。”段老板在她前面匆匆地走,和路过的每一个女孩打招呼。
小丽小芳小雅小木……眼花缭乱,记不得名字,千红跟在后头,努力地记着每个人的脸。
就算出来卖,也不能敷衍。
都到了这个地步。
她双腿发颤,段老板拐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推开门:“进来。”
屋里仍是走廊,走了四五步,段老板开灯,拉开第二层厚重的门,里头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一排铁锈的柜子立在右侧,中间竖着两条长凳,地上有积水。左边是道小门,挂着帘子,千红探头看,帘子后是一间卫生间,花洒三个,并排立在墙边,对着马桶和两个塑料板凳,墙上挂着铁筐,里面装了洗浴用品,还有几包包装袋,看着眼熟,千红想起那是段老板出卖处女时叫人伪装用的针管和鸡血。
腿抖得不听使唤,她恨自己软弱无能。
如果她像街头田垄闹事的女人一样,能横下一条心去闹事,去静坐,去示威,像要饭骗人的那些母亲,把亲人的尸体摆在白布上,自己一跪,就能求来许多人的同情。
偏偏不能,可她不知怎么办,段老板亲手放走了那个神医和那个男人,没有证据,没有把柄,人生地不熟,她知道在这里需要后台。
“脱。”段老板拉开最角落的柜子,拿出一条纤细的柳枝,绕了个圈成了一束,捏在手里,冷冷地打量千红。
她背对段老板,手抖得解不开扣子。
这是干什么?
检查她的身体吗?
“转过来。”
千红颤颤巍巍地面对段老板,段老板解开她领口的扣子,像摆弄布娃娃一样,把她掰过,拉开裙子拉链,扯了扯她的内衣带子,“别穿这种,土。”
她穿着那种小背心,总兜不住胸前的呼之欲出,裙子滑落到腰际,她难为情地抱住胸口,柳枝啪一声抽了上来:“松开。”
手指吃疼撒手,把整个上半身露在段老板眼前。
那个女人自从把她带进来,就变了个人,像提了把刀站在仇家门口的杀手,冰冷寡言,捏着柳枝飒飒挥舞,准确地把她的手指给抽出道道红痕。
“裙子脱掉。”
千红照做,蹬掉挂在腰际的裙子,裙子被地上的积水弄湿。
“内衣——不,可以了,”段老板用柳枝轻轻拍着她的身体,审视她身上的优点与不足。
“腿很直,比例好,脚面疤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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