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搓两把。”拉开凳子走过来,人群在他身后合拢,没什么人再注意她了,只剩耳朵若有若无地窥探秘密。
李运说:“看看人家千红上班打毛衣也没事,照样挣钱,你也多学学。”
孙小婷就不高兴:“那是人家本事。”
“段老板在吗?”
“干什么的?”小妹换了张脸,冷冷地上下打量,仿佛她是什么坏人似的。
美容院有三层,最高的那层外面窗户紧闭拉条横幅:老顾客满99减50,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跟她有生意。”千红说。
那条横幅抖落着,从窗户里伸出一只手,解开一道绳扣,横幅啪啦折了个角。
“您喝水吗?”
美容院小姑娘和按摩店是一个套路,都把她请定喝水,千红有了经验,固执地摇摇头:“不喝,我找段老板。”
横幅的四角都被拆掉,像面旗帜落地,哗啦啦地跌在美容院门口,一个小妹探头看了一眼,回头说:“老板,张哥的车好像在下面。”
“怎么没人去请?”
女人在暗处露出一张脸,消瘦纤巧,眼神冷淡,叼着烟扔下手里的纸牌,冲旁边的人笑道,“我老朋友来了,下去招呼一下,失陪了,去,给几位仙女上酒。”
几位仙女脸上带着笑,保养得不错,但都上了年纪,聚在一起玩纸牌,纸牌比平时用的小了一号,衬出手指细长白皙。
美容院的小妹们正叠横幅,段老板踏出店门,左右打量,看见老张点着烟探头看她,微微颔首,走过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有个小丫头片子要给你送温暖。”
“什么?”
“毛衣。”老张指着后座,段老板一探头,温暖的毛衣堆在一起,唯独不见人。
“人进去好大一会儿了,你没见着?”
段老板没再招呼他。找来前台问:“刚刚是不是进来个女孩,胸特大,皮肤白。”
“已经替您处理掉了。”前台善解人意地抢答,暗自想自己不加奖金天理难容。
段老板离不开老本行,按摩店里藏小姐,美容院里藏牛郎,说出来都得清扫出去,如果不是她有个老主顾有几分权势,她早就给拉去报纸头条,失足妇女四个大字就得写在她脸上。
但除了权势,她自己也足够谨慎,许多时候出事并不是警察,而是客人自家来的闹事,所以有些应对方法。
处理掉了有很多办法,确认没什么权势的就叉出去揍一顿,好些窝囊男人来找老婆,被保安打了个半死,看着有点儿悬的就先吊着,通风报信把这里包装成正经场所,特别有权势的……也不在这里。
“处理哪儿了?”
“她来闹事,说要找您,我给您叉出去了。”
来找段老板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闹事的居多,谁还能一个个接待?前台笑得标准,段老板默默点了一支烟,拧在柜台上。
走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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