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是来帮我的,他......”
不等秋言说下去,休伊忽然发疯似的钳住他的脖子:“帮忙帮到床上是吗?!”
“他没接受我,从始至终喊的都是你的名字!”若不是实在看不惯休伊对秋言的态度,塞伦根本不想说这些。
可惜强烈的妒意让休伊没办法保持冷静:“要是我没赶到你们已经海誓山盟了!你觉得自己口才很好还是我撞坏了脑袋?!”
塞伦据理力争:“他中了毒,你不关心他身体状况就知道让他难堪吗!”
休伊:“呵,能杀_死魔王的人会中这种低级圈套?”
那一刻,秋言感觉不到锁_喉的痛苦,他只觉眼前失控的爱人何其陌生。曾经,他放着江山不顾,扮成小跟班默默保护自己安全;记得自己爱吃的每一种食物;为自己的一意孤行承担大臣的非议,那个爱人哪里去了。
“你说够了吗,还是想让我再死一次。”
感受到掌中的震动,休伊意识到掐得太紧,连忙松手。
秋言抬起头,看向休伊的眼里只有恨:“你可以骂我,是我咎由自取,别污蔑塞伦,他比你强。”
说着,秋言拾起散落在地的窗帘裹住身体,一瘸一拐朝塞伦走去,用解禁后的妖力释放出火龙,盘旋在塞伦周围,将他身上的冰融化掉。
寒冰早已冻僵塞伦的全身,骤然失去支撑,他一头栽了下去,秋言忍着“伤口”的疼痛扑上前接住他,可两人腿上都没力气,相拥着一齐摔倒在地。
看着两只斗败的丧家犬互相舔_舐伤口的样子,休伊只觉心脏痛得快要炸开。如果他们早有私_情,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希斯塔转世,塞伦瞒着所有人把他关在身边;秋言要溜出王宫,塞伦非但不抓捕还助他逃脱;甚至不惜抛下最重视的骑士团也要来找他......
“是我高估你了,竟然忘了对一只兔子来说和谁交_配都是一样的。”秋言搂抱塞伦的关切模样是那么刺眼,休伊拼了命才压抑住上前拉开他俩的冲动。
若是黑子恶意攻击,秋言可以一笑而过,可这赤_裸_裸的诋毁是休伊亲口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凿进心头,扎在里面疼,拔出来也是千疮百孔。痛到极致,能解释的也不想解释了:“你今天才发现。”
休伊说的是气话,他如何不希望秋言反驳一下:“你这算承认了!”
秋言:“要不是你半路杀出来还捅我一剑,我们早在一起了!”
一句话呛得休伊哑口无言,害希斯塔魂飞魄散的最后一剑就是自己捅的,秋言会记恨在心也不奇怪。要是这样,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想到这里休伊慢慢靠过去,试探地朝秋言伸出手,口气却是命令式的僵硬:“跟我回去。”
秋言笑了,可心中却愈发悲凉:“跟你回去,继续让你耍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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