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说起,不过以往他在袁绍麾下时,总是压抑、唯唯诺诺的,袁绍永远似乎都是那么的尊贵,在他面前,自己只有服从,不断地服从。但在马纵横麾下,他感觉到的却是更多的自由、激奋,每当看着马纵横的势力愈加庞大,他会不由自主地发自内心地快乐、愉悦。因为他总能感觉到,自己是在和马纵横并肩作战,比起主子,马纵横更像是一个领头作战,带着众人建功立业的伙伴!
却说此时在安邑大殿的外苑楼阁之上,卫仲道听完马纵横轻描淡写地述说后,他的心情已不能用震撼来形容,更贴切来说,他这下只感觉到心惊肉跳,浑身发虚。
“马将军,适才城外援兵,果真只有不到二千余人?”卫仲道难以相信地再次问道。
“对于盟友,我从来都不会隐瞒,因为这样,才是长久之道。”马纵横灿然一笑,淡淡答道。
“可若是贼人不中这虚兵之计,那我等岂不皆如瓮中之辈耶!?”卫仲道眼睛不禁眯了起来,而且眼神里更带有几分怒火,带着几分喝叱的味道问道。
“不,我倒也没想到卫公子会如此早就发作,且也没想到卫府里竟有一条密道可通郡府。依适才的情况,在卫、蔡两家攻下郡府城内百姓、义士发作的那一刻起,贼人便已丧失战意,注定必败无疑!就算有高人能看破这虚兵之计,但却也无力回天!这些都是卫公子的功劳!”马纵横不紧不慢,徐徐而道。
“你!这!!”卫仲道听了,自是一阵后怕,再看马纵横那轻描淡写的样子,却又不禁气结。
“所谓兵道,诡也,正因战场上瞬息万变。但我之所以敢于兵行险着,以三百骑奇袭安邑,全因天下还有如卫、蔡两家的忠国义士。”马纵横转过身子,眼神发亮,笑盈盈地与卫仲道对视起来。卫仲道听了,脸色连变,心头忽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遂一沉色,又问:“你我素未谋面,若我卫仲道是贪图名利的奸佞之徒,你就不怕死耶!?”
“哈哈哈~~!!人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为报效大义而亡,死之何惜!?再有,天下人都以为我马纵横最善于战场厮杀,却不知我不但是个武夫还是个亡命赌徒!不过所幸的是,我每一次都能押对!”马纵横闻言大笑,卫仲道听得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只觉自己根本跟他说不上话,其所想亦非常人能够明白。
听马纵横笑罢,卫仲道震了震色,拱手道:“无论如何,马将军这视死如归的大义之风,确是勇气可嘉,仲道钦佩在心。若有何需要卫家的地方,马将军尽管吩咐,此下城中人心未定,卫家在这安邑也略有民望,愿施以绵力。”
“好!”马纵横微一颔首答道。临去时,卫仲道似又想起某事,忽问:“城内兵力空虚,牛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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