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天际的云犹火烧一般,满目通红,整个九白山都笼罩在昏黄之中。
白朦看着隆起的被子,挑了挑眉,犹如温柔黏人的小猫,钻进了被窝,贴身靠着白惜璟,柔柔喊道:“师父。”拦腰抱住了她。
清晰可闻的一声叹息声。
白朦心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是不是徒儿手艺不好,没有让师父满意?”
虽然平日里有所自习,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白惜璟脱口就想送一个滚字给小徒弟,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不是。”
原本,她想等这阵子忙完了后找时间看完师姐送她的那本书,没想到,书还没看,就被小徒弟给上了。
心情复杂。
白朦抬手将被子推开,仰头,痴恋地看着白惜璟,“师父,那你为什么叹气?”不是自己手艺不好,难不成自己昨晚还没满足师父?
她的右手现在还有些酸痛,要不是这段时间天天握重剑练剑,锻炼出了腕力,估计坚持不了一夜,如果这样都没让师父满足的话,那……
那以后一定要多加锻炼了。
白惜璟偏头看了白朦一眼,自己怎么可能会把原因告诉小徒弟,轻抚白朦发梢,缓缓回答她说:“总觉得昨晚发生的一切是梦,不由就叹气了。”
目之所及,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迹,白朦扫了一眼,抬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那些痕迹上划过,“师父,这些,还觉得是梦吗?”
一片片殷红像南绯山三四月时盛开的杜鹃花,美得不可方物,提醒两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白惜璟不自在地挪动了下|身子,说:“白朦,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乖巧纯洁一些。”现在这样时不时说出羞人的话,做出越矩的举动,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像以前那样?
白朦翻身覆在白惜璟身上,说:“师父,我以前,就想对你做昨晚那些事了,日思夜想,无时不刻,甚至在梦中。”看着师父如庭院桃花瓣渐红的脸,白朦心神荡漾,低头在她眉间落下一吻,满是爱意。
“师父,我一直没变。”白朦拥住师父,耳鬓厮磨,在她耳畔小心翼翼问道:“师父,我能喊你名字吗?”
她多次偷偷喊师父的名字,只是一个名字,便能让她欢欣雀跃。
怕师父不同意,趁着拒绝的话未说出口白朦温柔小心翼翼的喊道:“惜璟。”
惜璟,惜璟。
不是第一次听人叫自己的名字,但却是第一次听自己的小徒弟喊自己名字,白惜璟轻咬了下唇角,声若蚊羞赧应了一声:“嗯。”
下一瞬间,小徒弟又喊她师父,对她说:“还是喊师父亲切。”亲切中带着禁忌的快欢。
只要一想起昨夜那什么的时候师父喊自己名字,白朦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开心,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征服感觉。
爱意犹如泉水汩汩流淌,白朦低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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