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能,我性子师父了解的,只有欺负师父才能气消。”
“可是,这是在外面,只能忍着。”朝外面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我可不想让别人听到师父的声音。”
亲密无间时,师父总是想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却都是徒劳,淋漓尽致时一双漂亮的眸子会如顺滑的丝绸般迷望着自己,意识迷散低声细喃,如果不是外面司离在,白朦真想好好欺负师父。
白惜璟脸颊发烫,耳尖绯红一路红到了脖子,她看了眼外面,抬手勾住白朦的脖子。
温热的吻带着热忱的感情,白惜璟能感受到白朦的压抑,随着吻的加深,白朦的双手不安分起来。
从下衣摆到师父的衣服里,掌心贴着熟悉的温度,白朦放开师父的唇,笑着低喃道:“师父,徒儿经不起你这样子。”
马车里的坐椅宽敞结实,白惜璟带着白朦缓缓躺下,头顶正好抵在角落位置,伸手按下车壁上的机括,咔嗒声响起,车门和窗门同时翻下,整个车厢,变成了封闭的密室,只有窗缝隙处容许空气流通。
车门加上车帘,不用担心司离会闯进来,白朦瞥了一眼,唇角上扬,“果然是最好的马车。”
不负深情,白朦再度吻上师父的唇,温柔的吻顺着肌|肤,缓缓游移。
九白山,垂垂老矣的海东青站在枝头,啁啁轻鸣。
它的羽毛,已经变成了灰白色,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浓密。
树下,白狼侧卧蜷缩,听到海东青的叫声,抬头嗷呜了一声,摇了摇尾巴。
鹰,属于天际,海东青抬头望了眼碧蓝的天空,抖了抖翅膀,振翅飞翔。
盘旋飞了两圈,飞向前殿。
大殿上,白酒端正坐在椅榻上,正在看无凤宫名下产业这一个月的账目,而白少琴,坐在一旁的茶几边,素手往红泥小火炉中添炭。
海东青飞进大殿,落在白酒的肩膀上,侧头留恋不舍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海东青。”白酒笑着喊了一声,反手摸了摸海东青的头,继续处理事务。
海东青又飞到茶几上,看着白少琴动作,等她将小铜壶放到燃烧的火炉上,啁啁,朝白少琴叫了两声,跌跌撞撞向她靠过去。
白少琴微愣,瞬间红了眼眶,托起海东青抱在怀里,轻抚它的羽毛。
“啁啁……”海东青缓缓闭上眼睛,在白少琴的怀里,永远睡了过去。
白酒抬眸不经意一瞥,看到白少琴落泪,赶忙放下笔走过去,“师父,怎么了?”
白少琴轻|抚着海东青,泪如雨下,“阿璟送我的海东青,离开我们了。”陪伴了她三十多年的海东青,对她来说,早就不是动物这么简单,海东青早成了她们的亲人。
生死有命,海东青是一只神鹰,能预知死亡的来临。
从这一刻起,世上再无海东青,再也没有一只鹰,能与她们心意相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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