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生过病的白酒,忽然病了,听说是风寒,不能出门,不能吹风,聂神医去看过,给了一瓶药,让白酒在房里好好休养。
无凤宫里暗恋白酒的师姐妹们,这几天天天去白少琴院子,想探望白酒一眼,可都被呲牙咧嘴气势汹汹的白狼挡在了门外。
白酒的病况到底如何,当事人最清楚,压根就不是生病,而是被白少琴折腾得下不了床。
炖了一锅枸杞参鸡汤,白少琴亲自端到床前,一勺一勺喂白酒喝。
“师父,白酒以后再也不敢了。”白酒捏着被角,可怜楚楚地望着师父。
白少琴瞥了眼里衣内若隐若现的暗红痕迹,眉峰一挑,“你没有错,正常人都会怀疑。”
舀起一勺汤,轻吹了吹,喂到白酒面前,说:“张嘴。”
香味浓郁温度适宜的鸡汤入口,舌侧感受它的味道,缓缓咽下,白酒夸赞道:“师父,鸡汤很好喝。”
伸手揪着师父衣角,“师父,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心疼你。”
“心疼我什么?喝醉了酒迷迷糊糊被人糟蹋了?”又舀了一勺汤给白酒,“我从未喝醉过,就连那天晚上,也没有醉。”
“啊?”白酒一脸懵逼。
白少琴勾了勾唇,笑着说道:“那晚你说的话,我全听见了,并非是喝醉酒才和你做那些事,而是我想做,我想得到你。”
什么酒后乱性,不过是酒壮人胆罢了。
直到鸡汤喝完,白酒都处在懵逼状态。
原来,师父都知道。
“还疼吗?”白少琴洗干净手,端来水让白酒漱口,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白酒腰腹。
白酒瞬间脸红,“不疼了。”握住白少琴的手,“师父,上来陪白酒一起睡。”
白少琴脱了外袍上床,隔着被子抱住白酒,“不怕我再折腾你?”
前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从白天到夜晚,白少琴将白酒摆成各种姿势,不停地折腾她,累了,便让白酒自己动,休息够了,又开始折腾。
直到将白酒榨干,累得白酒只剩下呼吸的力气,才放过她。
睡了两个时辰,白少琴醒过来,下意识地揉捏了白酒的小脸蛋,睡得迷迷糊糊的白酒,痛得哼了一声,这哼唧,又被白少琴折腾了一轮。
纵欲一天一夜的后果,就是白酒腿打颤下不了床,腰腹疼得像被拆散架似的,身上更是布满欢愉的爱痕,胸前背后,接连成片。
白酒抱住白少琴,耳鬓厮磨,“师父,饶了白酒吧,白酒这身子骨吃不消了。”
乖巧卖萌,轻蹭师父,向师父撒娇,“师父,就这样抱着白酒睡觉,好不好?”
偷偷瞄了师父一眼,以后,绝不能让师父占先机,最好让师父一辈子做受。
“眼珠子滴溜溜地又在打什么主意?”白少琴侧身抚摸白酒脸颊,手指插入乌黑柔顺的秀发中,顺着发丝滑下,来回往复。
“唔,没有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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