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吩咐?”
“马上停轿。”
“这……”外面人山人海,万一发生点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
轿子刚刚停下,祁途就掀开布帘大步走了出去,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侍卫,沉声说道:“你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本侯还要事要办,随后再来与你们汇合。”
“是,侯爷。”
……
“忆姐姐,忆姐姐,你去哪里啊?”
子青追上了莫如深,看见她眼圈红红,忙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莫如深轻轻摇头,“我没事。只是刚才风沙太大,迷了眼睛。”
话音刚落,距离她们不远处的街边便传来了一阵骚动。
子青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忽然她惊声道:“是平宜侯下轿了!”
莫如深心口一紧,心脏突突的加快了跳动。
他怎么会忽然下来了。
莫不是刚才发现了她?
随即,莫如深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可能呢。这一年来,他美人在怀,春风得意,恐怕早已经将自己忘得干干净净。
子青想去瞧热闹,刚转头,莫如深便急急的走开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再回头时,一个身穿墨色长袍的男子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子青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抬头正好对上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睛。
“你……你是?”
“姑娘。刚才与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呢?”
子青脑子一片空白,“你,你是说忆姐姐?她往那边去了,你认识忆姐姐吗?”
祁途抬头,目光落在了道路尽头的方向。
道路尽头拐角处的地方,有一抹白色的衣裙,随着风轻轻地飘了出来。那个衣角上绣着一朵小小的兰花。
那是如深以前最爱的花。
祁途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敲击了一下,他几乎是疯了一般的朝那个地方走去。满脑子都是莫如深的脸。
“如深!”
是你吗?
这一年来,他从未相信过她已经离去的事实,他也不信,她会舍得离开。
这一年,他征战四方。
其实也在寻她。
他相信,她一定在世间的某个角落里好好的活着。
所以,刚才惊鸿一瞥看见那个背影时,他才那样笃定,那个人就是她。
祁途抓住那人手臂往外一拉。
“如深。”
“你谁啊?你抓我手臂做什么?”白衣女子一脸莫名其妙的抽出自己的手。
祁途看着眼前这张完全陌生的脸,眼眸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
“你不是……”
祁途忽然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嘴角的笑容莫名苦涩。
是啊。
怎么会是她呢。
这一年来,他这双手已经拉错过多少人。
不过就是一个相似的背影罢了。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街道的另一边,莫如深背靠在冰冷的墙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差一点,刚才差一点就被他发现了。
还好她跑的快。
莫如深理了理自己的心绪,正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一下,她的神色猛地变了。
糟糕。
她头上的那根发簪好像不见了。
莫不是掉在了路上?
这根发簪是当年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在这世间再也寻不出第二个,而祁途是见过这根发簪的。
若是被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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