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旗息鼓僵着不敢动。
“我很老么?”
聂远皱眉,压着身下的人。
四十岁,既有年轻男人的活力,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折腾起人来整夜都精力充沛,谁敢说他老?
“先把人放了。”
小拳头横在两人间,林曼舒哼着跟他商量。
聂远眉皱的更深,语调醋浓,“这种时候你跟我提别的男人?”
“我是怕向何……”下手没轻重。
又提一个?聂远危险的眯眼,连灯都没关,将人折腾的只剩媚唤。
“江白,你跟那个小朋友的事还没交代……”
提完男的提女的,聂远醋成柠檬精,身体力行地让她闭嘴。
“我身体还没恢复好……”
裙子被推搡到脖颈间,聂远手法熟练地煽风点火。
“跟我叫板时,身体好的都能窜天了……”
月光透着抽纱窗帘漫进来,室内旖旎浮动,嘤咛阵阵。
另一边,顾浅没了车,只能跟大部队先回医院。
车开到半路,有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顾浅掐断没接,下一秒短信跳了出来,让她立即去公安局一趟。
温靳玺他妈报了案,说顾浅蓄意伤害她儿子。
审讯室里,顾浅原本对温靳玺还有点歉疚,突然笑了,“他控告我蓄意伤害,我能反告他私闯民宅?”
“我砸他,是正当防卫。”
顾浅往后靠去,调了个舒适的坐姿,连续的手术和整个下午的义诊早就让她身心透支,不松散地坐着,她腰疼。
负责审讯的两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位说:“听说你学生时代就追求温靳玺?你们原本是要结婚的,但婚前他发现你跟你非血缘的哥哥顾晏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到了吃避孕药的地步,温先生无法忍受提出解除婚约,你不甘心,在他去你家解除婚约时打伤了他,对么?”
血液直窜脑门,顾浅几乎是蹦起来的,撞的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她目眦尽裂地瞪着眼前人,咬牙切齿地红了眼,“谁说的?”
顾浅恨笑:“编这话的人,不怕出门车撞死么?”
顾浅不配合,暂时被关了起来。
警察从掌握的情况得知,顾浅父亲早在七年前就触电身亡,她继母有精神病,继兄溺水身亡,还有一个生了她就跟别的男人跑了的亲生母亲,至今不知所踪。
“我们联系了你的继母,她承认你私生活混乱,你继兄看不过去管教你,你怀恨在心杀了他。”
在狭小空荡的禁闭室里,顾浅始终低垂着脑袋,不反抗也不辩解。
从黑夜到天明,她整宿没合眼。
空荡幽静的环境里,铁门开合的声响格外刺耳。
“顾浅,你可以走了。”
顾浅睫毛动了动,充血的眼睛毫无神采,她迟缓地站起来,因为腿麻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亦步亦趋地朝外面走去。
外面阳光炽烈,顾浅不适地抬手挡了挡。
透过指缝,她看到穿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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