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身,她面若冷霜,在心里将傅筠生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下午是去敬老院义诊,她不想再折腾,回办公室拿了记录册就去查房。
查到傅筠生那间时,她停在门口跟实习生讲,“你来查,我看看你学的怎样。”
实习生忐忑地看了眼布局不像病房,更像酒店的房间,为难地敲了敲门。
顾浅没给他反悔的机会,给了他签过字的查房记录册,转身就走了,“查完送到值班室。”
回到办公室,顾浅脱掉白大褂,打开柜子,里面装了满满一袋子的脏衣服,角落里黑色垃圾袋里还有一套扯坏的病号服。
她将两个袋子提出来,特意走了步梯,将傅筠生穿过的病号服丢进脏衣服堆里。
出了医院大厅,顾浅去车库取了车,拐到偏僻的小道,在路边的野诊所买了避孕药。
上次在网上订药的教训,她不敢忘。
吃了药,顾浅才一踩油门将车开回家。
钥匙在锁孔里拧了两圈,门应声推开。
窗帘紧闭的室内,黑的如同深夜,顾浅在玄关处踢掉鞋,边摸着墙壁上的开关开灯,边拿拖鞋,手却摸到硬皮鞋……
她手一抖,灯亮了,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的人也清晰了。
“回来了。”
温靳玺声音疲倦且清冷。
“这是我家,出去。”
顾浅换了鞋,将门打开。
“昨晚去哪儿了?”
温靳玺依旧背对着她,他怕一失控将她掐死。
顾浅眼一抖,他等了她一夜?
“昨晚舒雅来找你道歉。”
顾浅赶走心里的那点感动,冷嗤一声,“你们在我家来了一炮?”
“顾浅!”
玻璃杯砸到地上,裂碎成渣飞溅。
温靳玺腾地站起来,失望透顶地瞪着她,“你就那么盼着我跟别的女人做?”
心里痛着,她也不会让他好过,顾浅抬起头,笑的璀璨,“全北城的人,谁不知道,女星徐舒雅在别人大婚当日睡了新郎官,那是我的婚礼,可我在绯闻里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
温靳玺烦躁,“我要跟你解释多少遍,你才相信那是误会!顾浅,全天下没有哪个女人像你这样,不维护自己丈夫的!我颜面扫地对你有什么好处,好让你毫不愧疚地退婚另嫁么?”
“你是不是早就跟他……”温靳玺握着拳,目光如炬地盯着顾浅,“退婚早就想好了。”
“对!”顾浅一字千钧,砸的温靳玺试探的心沉到谷底。
温靳玺眼睛充血,咬牙问,“所以你昨晚?”
顾浅扯了扯裙子,露出身上惨不忍睹的青紫痕迹,“跟他睡去了。”
一次,他可以当她委屈发泄,两次……
温靳玺红了眼眶,对她的不知廉耻失望透顶,他狞笑,“那你他么为什么要嫁给我?”
因为我爱你。
“犯贱。”顾浅笑了笑,心理裂开一道口子,爱上你,我特么真犯贱,被甩了后又被感动复合,我特么犯贱!
温靳玺如遭雷劈怔在原地,他是犯贱,明知道她水性杨花,却一头栽进去十年沉沦,不死不回头。
“顾浅。”
他声音低低的,很可怜。
顾浅抬头,一道黑影冲过来。
“你放开我!”
温靳玺扛着她,不顾她的踢腾捶打将人丢到沙发上。
顾浅被摔的骨头疼,挣扎着刚坐起,就又被压了下去。
“温靳玺,我们已经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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