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滑落,低头扯了扯褶皱的衣服,“你若始乱终弃,我就打断你作乱的腿。”
“你以前也这样?”
“什么?”
听到傅筠生的含混,顾浅一头雾水地抬头,却听到他说,“没什么,推我回房。”
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从未把她当活物,你介意什么?傅筠生低头暗笑,笑的讽刺,不愧是男人堆里滚出来的,差点被她迷了心智。
打球出了一身黏汗,把傅筠生推回卧室,顾浅推开柜子拽了条裙子,拖着疲倦的身体就朝浴室晃去,脚尖一旋将浴室门给踢上。
连锁都没落,顾浅抓着发带一扯,如瀑般的长发披散垂落,她脱着衣服在心里冷嗤,昨晚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今早傅筠生已让厨房炖了那牛鞭汤?这样不堪折腾的身子,她就算开着门洗,傅筠生有那个心也没个劲啊。
长裤垂落堆叠在脚旁,镜子里的女人腿细长且直,没有一丝赘肉。
走过去打开花洒,踩出一串水花,顾浅弯腰挤了些沐浴乳,发了泡沫涂着。
这样不落锁,没准傅筠生还想着,她是真的有心跟他做夫妻,所以才毫无戒备。
水哗哗地流着,顾浅一会冷嗤,一会蹙眉的自我琢磨。
傅筠生目光幽森地盯着浴室那半透明的玻璃门,她连睡觉都把自己五花大绑提防他,怎么主动亲了他后,洗澡连浴室门都不锁了?是放心他白天不会乱来?还是他刚才那番话让她有了压力,为了报仇打算破罐子破摔?
一个为了报仇什么都能豁出去的女人,才是他的同类。
正当傅筠生出神的望着浴室,突然有敲门声。
傅筠生扬起的嘴角僵住,锐利地瞥了眼门的方向。
门锁转动,外面的人推门进来那一瞬,听到“啊”一声。
顾浅是浑身湿漉的被从花洒下拽出来的,水汽弥漫的浴室让人视线模糊,她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摔到了床上。
被子凌空飞了过来,傅筠生拽着被子将两人蒙住,声音压的很低,“继续叫!”
“阿生?”
是秦韵的声音,顾浅捂着嘴摇头。
不叫,太丢人了。
“直播。”
傅筠生扬了扬眉,嘴唇翕合,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当初为什么嘴贱?顾浅恨不得找块石头撞死,热闹没看到,反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她摇头,宁死不从,缺心眼才会愿赌服输!
“嗯……疼!”
声音从唇边逸出,顾浅羞红了脸。
王八|蛋,傅筠生居然掐她,顾浅疼的眼睛冒泪,抬腿就去踢他。
傅筠生闪躲着,掐着。
顾浅踢着,扭着挣扎。
被子晃的厉害,秦韵都看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喊还是该出去。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她进来时门没锁,怕被人撞见她偷看,秦韵尴尬的往后退,一不留神撞到了傅筠生的轮椅,发出动静。
轮椅在这?那床上……
就在秦韵愣神疑惑时,床上的人掀开了被子,喊了声,“谁?”
秦韵吓的脸发白,还好她是在玄关这里,床上的人看不到。
到底要不要出声,秦韵现在有些纠结,她很好奇,傅筠生不是残了么?是怎么做到轮椅隔的那么远,人却在床上的。
一个想法呼之欲出,让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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