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既然如此,平宁叨扰了!倘若公子有需要,请给平宁一次机会,吟诗作赋平宁还没那个才华,但为公子书写刻竹,平宁自认不差。”付平宁说着,对着方涥拱手一礼。
方涥掂量掂量手里的银子,“你们一家是哪里人?”
“呃...平宁一家之前是上河县人,呃...如今...暂居他人檐下。”付平宁虽然很难启齿,但事实如此,只得结结巴巴说了实情。
“我只问你两个问题,人分好坏,也分敌我,你是认好坏还是认敌我?”方涥这样问,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他正是让付平宁一家流落街头的始作俑者,但方涥看着那么乞讨的百姓,自认为没有做错,假如是岭安国战败,边界五百里被金乞和星沙占据,那些岭安国的百姓要比他们更加凄惨,甚至有可能没了性命。
“公子何处此言,人分善恶,心分黑白,善者不一定真善,恶者不一定真恶,世事无绝对,且黑白之分,更加难以断明,彼此立场不同,待事处事皆有因而论果,并非一人一言可明是非纷说。”
“好!”对于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方涥有点醉,但平宁能这样说,也可以看出他对一些事情的判断有自己的道,虽然还不明确,但只要日后稍加点拨,应该可以悟出他自己的人生标尺。
“敢问公子,第二个问题是...”
“呵呵,第二问题,恐怕你一人无法解答。”方涥说着折返回平宁父母所在的地方。
“不知公子何问?为何平宁一人无法解答。”付平宁不解,看着方涥是折返走回,便也不着急了。
“去问问你爹娘,可愿意迁居至河涧县或者河口县!”
“啊?!那两个县城如今也被岭安国占据了,去那里...”付平宁说到这里,心中隐隐的有点猜测,可如今身在京城,周围全是星沙国的人,面前的方涥怎么可能是岭安国的人,这种大胆的猜测,让付平宁呆愣在原地。
“去或者不去,总有个说法,留在这里,你只会浑浑噩噩的过一生,去了那里,你若努力勤恳,会有一番作为。”
“好!我去!只是...请公子稍等,待平宁告知爹娘。”与方涥说完,看着方涥并没打算移动脚步,付平宁立刻小跑了回去。
“你说什么?宁儿,你莫不是邪症了?”付平宁只说了去河涧县生活,并没说其他的,而他爹则是有点小激动,看着付平宁以为是得病了,谁都知道河涧县和河口县都被岭安国占据了,去那里不说是不是找死,只要踏进去,那就属于叛国了。
“爹,江湖人都不论什么国界之分,我是读书人,只懂握笔刻字,尽自己所能让天下太平,倘若...岭安国能让天下太平,百姓不再受苦受难,孩儿愿为其出一份力。再者,此次战事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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