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石台上。
“二十年前我七岁,那时候我还在农村放牛,我爸的生意也还没搬到潘家园,那么当年来布达拉的人是谁?这人还知道我叫文材。”
我苦思冥想了半天,将自己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都一一排除了。
根本没可能!
是谁?
想着想着,我感觉后背的石头太凉了,便侧了侧身子。
结果我没注意,一下碰倒了酥油灯。
“烫.....烫死了!”滚烫的酥油烫的我直接坐了起来。
我刚准备扶起酥油灯。
忽然间,我看到了很奇怪的一幕。
伴随油灯倒下,里面那些酥油几乎都流了出来。
这些流出来的酥油顺着石台上凹陷的石槽,一点点的流到了中心部位。
石台中心部位打磨的很光滑。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酥油流停之处,最后形成了一个汉文字。
“佛........”
我跳上石台,好奇的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中间。
蹲下身子,我小心的用手碰了碰凹槽里那些酥油。
刚才还是滚烫的酥油,现在却一点不烫。
“好奇怪......”
我学着布达拉里那些喇嘛打坐的姿势,盘腿坐在石台中间,慢慢闭上了眼睛。
很快,眉头一皱。
明明是闭着眼睛,我好像能看清楚地下室周围的一切。
身前那些酥油,又突然开始流动了。
变成了另外一个字。
“魔......”
既然搞不清其中的原理,索性就不去想,我当即沉下心来,开始在石台上入定打坐。
闭眼入定片刻,我脑海中出现了一副画面。
一间富丽堂皇的古宫殿中,盘腿坐着四五十个老喇嘛。
宫殿中间的圆形石台上,躺着一名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一名穿金戴银的贵妇人,正双眼含泪的看着婴儿。
那名被绸缎包裹着的婴儿粉嘟嘟的很可爱,正对着妇人微笑。
而令人感到心底发毛的,也正是这婴儿的笑容。
明明是是个不足百天的婴儿,竟然笑的有些恶毒.......邪笑。
两名侍女一左一右的搀扶走了贵妇。
“铛!铛!铛!”
这是金刚降魔杵相互打击碰撞的声音。
几十名老喇嘛挨个起身,他们用降魔杵的尖头刺破了自己指尖。
每人在石台前的净铂中滴了三滴血。
随后,有人抱着一名骨瘦如柴的老喇嘛走到了净铂之前。
老喇叭伸出瘦如鸡爪般的左手,慢慢端起了盛满鲜血的净铂。
他看着石台上阴笑的婴儿,脸上露出一丝释然。
咕咚,咕咚。
老喇嘛一饮而尽。
弟子们抬着他,将他与那名婴儿平放在一起。
此时大殿中,浑厚的佛音响起。
四十名老喇嘛口型一致,正在不停重复念着一种拗口的经文。
有节奏的念经声越来越大,和降魔杵碰撞打击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让人听的头皮发麻。
“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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