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魂幡,备纸钱,抄经书等杂活。
现在人还都没到齐,别的门派道士我不知道,最起码我还没见到五斗米和龙虎山的人。
安顿好蘸会需要的一些家伙事,主要是留下来一些小徒弟们念念经,这叫蘸会热场。
师傅们要明天晚上才亲自下场开坛。
这些被留下来的小道士们兢兢业业,在他们师傅走后,一个个手拿救苦经,抑扬顿挫,逐字逐句的对着棺材念。
皮县北边有家宾馆,我估计这些道长们晚上都会住在那里。
到了深夜两点多,这几个小徒弟竟然还在念.....
而且到了后半段,他们念完一篇还会朝半空中撒一把纸钱。
“哥们,你们能不能别念了......十来万字的救苦经,也该完了吧?”我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口,无奈的在心里叹道。
那些师傅们都住宾馆去了,只要这些小道士们一走,这养老院里就没外人了。
我还有点尿急,想从棺材里出来解决解决。
小道士们打着哈欠翻过了一页又一页救苦经,终于在三点四十多的时候念完了救苦经。
“道兄,师傅吩咐的任务我们这算办完了,几位道兄,明天见。”
“明天见。”几位小道士互相行了一礼,这才慢悠悠的出了养老院,只留下了一地的黄白纸钱。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要不是有院里的灯,肯定黑的啥也看见。
小道士走后,我为了保险起见又等了十来分钟,我在等暗号。
等秦云云或者元忠的暗号。
“怎么没人来?难道都睡觉了?不对啊,元忠刚才不还一直守在这的吗?”
“砰!”
我头上的棺材板突然响了一声,这声音很大,不像是用手指敲的,更像是有人用力拍。
“云云?”
“秦云云?”我小声的叫了两声。
见没人回话,我又敲了六下棺材盖。
还是没有动静,更不见有人来帮我开棺材。
我一泡尿都憋了两个钟头了,实在等不及了,我又确定了一眼,在确定院里现在没人的时候,我一抬手,就要推开头上的棺材盖。
“呼......”很突然的,我在棺材里看到了自己呼出的白气。
“啪!”院里的那台灯也不亮了,连棺材里的温度都突然下降了好几度。
“嗯?”
感受到周遭的阴冷,我皱着眉头透过小眼,向棺材外瞄了一眼。
不曾想到,就看了这一眼!
我的瞳孔扩大,刚才那一丝尿意也瞬间消失。
我眼前哪还是空无一人的院子!
都是人!
更准确点来说,都是死人,都是来捡地上纸钱的阴魂......
皮县深夜,月光惨白。
养老院和周围没有一点灯火,就连路边的太阳能路灯都不亮了。
白月光映照之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都半蹲在地上,着急忙慌的往自己衣服里塞纸钱。
他们有的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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